薄寒臣平时端了一副清冷禁欲的和尚样儿,没想到在床上的掌控欲那么强,强势撩惹得他节节败退,毫无反击的机会。被他气急败坏地骂了老色批后,还能姿态浪荡地问他,为什么他一个小年轻的体力比不上他一个二旬半老人的?
喝醉和没喝醉一个样,嘴巴一样狗的不饶人。
迟诺有点发烧,白亮滑腻的肌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像一株香浓馥郁的名贵花朵,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迟诺身段纤薄羸弱,其实体格还算好,十二岁就在东耀娱乐当了练习生,练舞一天能练十几个小时,体力也一点点锻炼出来了,任何风格的舞蹈都能驾驭。
有次舞台前手臂拉伤,打了两针封闭针,到台上气场全开,完美呈现每一个镜头。业务能力顶级,全团ACE,能吃苦,能忍痛。
不过他这两年工作强度更大,生病吃药打针也成了家常便饭。
吴芳雪没有多想,只是让护士朋友来给他扎了退烧针。
迟诺输完液。
“诺诺。”
吴芳雪给他拔了针,说:“好点了吗?”
迟诺病恹恹的,他喜欢妈妈关心他,舔了舔唇瓣,说:“饿了,想吃好吃的。”
嘟嘟囔囔地点餐,“香酥排骨、虾仁滑蛋、红豆南瓜粥。”
“有食欲了,就证明你的免疫系统起作用了,先睡一会儿,我和爸爸去给你做。”
迟诺娇里娇气的:“妈妈真好,有妈妈的孩子是个宝。”
这孩子。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吴芳雪心都化了。
迟爸爸:“英俊老爸从你的世界悲伤路过。”
迟诺没听见,眼皮一沉睡了过去,这下邀宠失败的迟爸爸更悲伤了。
迟诺睡了一觉,药劲上来了,身体轻松了不少,去浴室洗澡,薄薄的水流划过肌肤,纤薄细泠泠的雪白脚踝似乎都附了一层薄粉,短暂安抚过的身体竟然又生出了新的渴望。
一想到薄寒臣在他身上大汗淋漓的性感模样。
被亲吻过的白亮肚皮下好像被埋了啃食情蛊为生的小虫子,一寸一寸帮他回忆那晚的疯狂。
怎么办啊。
要不还是和薄寒臣坦白,自己馋上了吧。
算了。
迟诺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瓷白的手指掐进肉里,他没好气地用拳头怼了一下肚子上的皮。
他可不想再在娱乐圈消失一次。
迟诺强行压下心中的躁动,换了一套舒适的纯棉睡衣,去了餐厅。
迟诺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喝粥。
香甜浓稠的红豆粥冒着热气,牙齿轻轻咬合,圆圆的红豆挤压出绵密的豆沙泥,甜丝丝的热粥进了肚子里,整个世界都明媚了。
世界上不能没有香喷喷的甜粥!
餐厅只有迟诺和他哥迟绪两个人。
迟绪刷着娱乐新闻,随口问:“你和那个姓薄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