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寒你有病吧,我插个花碍到你了。”
就算她喜欢他的身体,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话,床上是情趣,床下就是侮辱。
黎枝要气死了,这个混蛋狗男人,她的花瓶!
她持续了一晚上的好心情!
黎枝在宋斯寒怀里不断挣扎,他紧紧抱着她,任由她抓他咬他就是不放。
挣扎里无意间瞥到男人微敞的衣领,覆盖着一片红晕。
黎枝吃了一惊,“咦,你这里怎么了?”
一个被忽略的念头冒出来,“宋总你不会花粉过敏吧?”
宋斯寒没说话,表情很冷很臭。
黎枝转念一想,他不觉得她心怀不轨都算好的,宋斯寒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对外暴露自己的弱点,那种也许在未来某一刻几乎致命的存在。
“好好好,我去洗一下好吧。”
黎枝心立刻软了,没说什么,挣开宋斯寒,拨了酒店内线,让他们过来收拾残局。
而后打开窗户。
宋斯寒走过来,从身后抱起她,“一起洗。”
黎枝挣扎,“宋总你还不赶紧离我远点,你都过敏了。”
“不差这一点儿。”
“”
说是洗澡,就是真的纯洗澡。
洗完,宋斯寒拿浴巾包住黎枝,将她抱回床上。
安顿好,宋斯寒还没离开,便被黎枝拽住,女孩带着水汽的眸子仰头望着他,理直气壮,“宋总,你摔碎了我最喜欢的花瓶,你得赔我。”
宋斯寒回到卧室,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只黑色丝绒锦盒,简单的包装透着无与伦比的贵气。
打开锦盒,宋斯寒拿出里面的戒指,“送你的。”
黎枝还来不及反应,男人握着她纤白的手腕,将那枚戒指轻轻推进她的中指。
“嗯?”硕大饱满的蓝色钻石,颜色纯净剔透,天空一样的蓝,切割十分完美,看着就价格不菲。
“宋总,难道你这是在哄人吗?”
为刚才的一场误会,虽然黎枝一开始是很生气,但既然他对花粉过敏,那就当扯平了。
或者,黎枝想,难道自己是在介意,这只戒指本来应该戴在谁的手上?
宋斯寒提醒她,“这是你下午签收的。”
黎枝听懂了宋斯寒的意思,他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只是一件礼物。
“可是这是戒指诶,我只是让你赔我花瓶你倒也不用把你自己赔给我,”黎枝故意道,“哇,宋总,还是说原来你已经爱上我了,是在向我求婚吗?”
她当然不会天真愚蠢地认为宋斯寒是在求婚,但是戒指诶,对于她和宋斯寒这走肾不走心的关系,还是显得过于惊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