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云说:“所以见我之前可以毫无负担地跟别的男人在车里搂抱亲吻?”
崔沫最初是无感的,以为沈皓云在胡说八道生捏白造。
她跟他相亲之前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在车里搂抱接吻?
记忆猛然地苏醒时,她着实被意外了,眼神一下子没掩住情绪。
沈皓云冷眼看着她,嘲讽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然被揭穿时,做贼心虚的样子实在难看。”
崔沫用平常声说:“这事你不提,我都记不起来了。”
沈皓云语气不变:“你的日子过得很轻率啊,跟谁亲热过眨眼就给忘了。”
“是这样没错,”崔沫来了句:“说不定以后就轮到忘你了。”
沈皓云当下就恼了:“你别扯我!”
崔沫好笑地看着他:“你发什么火?相亲之前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跟人接吻又怎样?我跟人上床都与你无关。”
沈皓云:“是啊,我怪你了吗?我说过你一句不对吗?你上赶着解释想证明什么?”
崔沫说:“不是想证明,是告诉你,我以前的行为你没资格过问,少跟我兴师问罪阴阳怪气。”
“以前的我没资格,”沈皓云放声质问:“现在的我有没有资格?”
崔沫说:“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你敢说没有?”
“就是没有。”
一迭照片扔到崔沫身上,沈皓云咬牙道:“你再说一个‘没’字!”
照片乱七八糟地散落,好些掉到脚下,有正着面也有反着面。
夏季的白天,车外的阳光足够明亮,明亮到崔沫低眉扫了眼,不需细看就已看明一切。
她心里警铃大作。
果然是相亲那天她与程康在车里被偷拍了,这是以前的事,有理说得清。
但他妈的,前天她跟程康在户外怎么也被偷拍了?
沈皓云紧紧盯着她,被“捉奸在床”,她震惊却强作镇静的眉眼,不知为何,看得他心里很难受。
“你有什么话要说?”他隐忍着问。
崔沫没回话。
正如她跟程康所讲,她也希望速战速决尽早实现计划,所以这两天她在小泽居特意上网搜索过女人要如何“收服”男人。
她自知自身最大的缺点是脾性硬,硬绑绑的缺乏女性独特的柔软温婉,而沈皓云是男人,网上说,没有一个男人能免疫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回想林敏仪,她是坚强,同时也像静水深流,坚韧而温柔,沈皓云大概因此而被俘虏了心。
崔沫与他相亲之时,刻意地模仿过林敏仪的性格,应该是有点成效的,只是她没坚持下去,说不出原由的,她跟沈皓云处着处着就露出狐貍尾巴了,真实脾性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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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露不露的,没关系了,可当前风头火势,铁证被沈皓云握着,她的把柄落入他手中,除非想一拍两散就地结束,否则的话她要做的是服软,低头,认错,求原谅,必要时流眼泪。
崔沫暗里紧急地酝酿,闭了闭眼,再张开眼,低声说:“是我一时糊涂,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