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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晧云说:“上什么班,在家多休息两天。”
崔沫走到他跟前,挑起他下巴说:“跟你呆在一起我会受到诱惑,没法休息。”
说完松开手,转身就走。
沈晧云把人捉回来,“谢谢你夸我,但我已经帮你请病假了。”
“那我销假。”崔沫推开他,去意已决,沈晧云还想挽回一下,她边走边回头指着他的脚下,“s!”
沈晧云:“……”
一个人无无聊聊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呆了几分钟,梳乎厘也不香了。
他换上崔沫脱下来的衬衫,索性也去上班了。
……
城大众所周知崔沫搬进了云际里与沈晧云开始了曼妙的同居生活,但她没有撤销教师公寓的居住申请,留着单元作午休小憩之用。
前脚进去关上门,后脚就有人冒出来从背后抱住了她。
程康往她后颈间深深一闻,闻出来了,说:“你上完床后就是这股味道。”
崔沫不想与他较劲,顺着应话:“嗯。”
程康撩起她的长发,拉开她一边的衣领,看见了一片痕迹。
他沉默了。
直到死寂般过了半晌,程康放下崔沫的长发,替她把衣领重新拉好,笑着商量说:“要不算了,我们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了。”
崔沫闭着眼睛没理他。
程康抬起她脸说:“崔沫,我后悔……”
“你有完没完?”崔沫打断他,眼睛依然闭着,嗓音带着倦意和决意:“我很累,我需要休息,请你离开。”
换作以前,那些儿体力的运动量对她来说小菜一碟,发烧感冒也是不值一提,她都能扛下来。
可现在她就是累了。
心累。
补
崔沫侧躺着在床上,闭上双眼专心地要补眠。
无奈效果奇差。
仿佛身上仍然有一双温热的掌在缓慢地抚弄,叫停,停不下,叫快,快不了。
来回嬉戏人间,别有用心地折磨着她。
她以为自己已经戒掉了沈皓云了。
这些年来越来越少地想起他,越来越少地梦见他,事已过去,开心的不开心的,人已远走,喜欢的不喜欢的。一幕幕交错的回忆逐渐褪色,遗落一团茍延残喘的影子作无意义的纪念罢了。
直至这颠鸾倒凤的两天。
崔沫恍悟,原来那不叫戒。
教师公寓的老空调运作时轰轰轰响,尽管它闹得很积极,但它不制冷啊。
窗和帘都关严实了,室内的温度依然受室外的炎热影响,降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