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是吝啬的人,他以前跟那些女朋友们分手也是相当阔绰,花钱买和谐。
到她身上了,一样的招数。
讲真,这事错的是她,他居然还舍得花钱,是他太大方了还是她走狗屎运了?
放在云际里的衣物用品,他不带走又如何?
他说过,这一切于他来说不值一提,扔就扔了,送给她也行,当作扶贫,反正不会劳师动众地去收拾一番。
结论早就放在眼前,只是她选择性忽略,以为可以再抢救一下。
若非煞那间回想起往事,回想起昔日那种想逃避的害怕,她大概率不会清醒得这么快。
相隔九年,不,从今日起算,十年了。
她来参加他的生日会了,礼物送出去了。
以此收尾,挺好。
摩托跑车在郊外的高速路上奔跑,姚细蝶在后座大声呼喊:“表表姐你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留得青山在哪怕无柴烧……”
崔沫推起了头盔的挡板,逆向的劲风直接打在脸上,将她的脸吹得又干,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