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云贴上她的后背,手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在她耳后根处带着笑腔轻声地说:“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他仍在发热,吐出的气息比一般的烫,崔沫只觉得有一团火苗从耳根处一点点地蔓延,燃烧。
也许面对面会安全一些。
她试着翻过身去,沈皓云却按住不让:“别转过来,会传染你。”
崔沫笑哼:“这样就不会传染了吗?”
“会,”沈皓云说:“但我想自欺欺人。”
崔沫:“……”
沈皓云的身体热乎乎的,宽厚的胸怀贴着她的后背,在冰凉的空调下,就像暖炉一样包裹着她。
“孩子他妈去医院了?”沈皓云低声问着。
崔沫低声回答:“去了。”
“她有没有多谢你?”
“有。”
“你有没有批评她?”
“没有。”
“烂好人。”
“……”
崔沫睁着眼看跟前的床头柜,这里放着沈皓云吃过的药喝过的水,还摆着一只闹钟,立着一幅他在哪拍的个人风景照,照片里的他有如九年前一样年轻。
这户房子的主色调是黑色,可能不是沈皓云的心水,他搬进来之前有专人来修改过风格,添加了灰色与深棕色,中和了纯黑色的单调。
也添置了一套办公家具,他工作必用的电脑和平板配套周全。
属于他的衣帽间里挂满衣服,西装便服睡衣内衣,领带领夹,黑色的袜子和锃亮的皮鞋,昂贵的手表和限量版的玻璃墨镜,但凡他要用到的,无不一应俱全。
他是认真地搬进来,把这里当作他的日常住处的。
搂着她腰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崔沫有所感应,男人的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发间,温柔地挑起几根发丝,从发端滑至发尾,流连不舍。
“为什么留长头发了?”他温声问。
崔沫躺着不动,说:“有人想看我长头发的样子。”
“什么人?”
“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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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
“成年人。”
“那个人在你心里有份量吗?”
“你身上很烫。”
“头发留多少年了?”
“盖上被子出些汗,会好得更快。”
沈皓云低头,把脸埋进她的发间,闭着眼说:“有另一种出汗的方法。要不要帮我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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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怀里的人没有预兆地翻了起身,两下动作坐到他身上,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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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云错愕,睁着眼看崔沫,她眼里有笑,笑里带着轻鄙,朝他嘲道:“别人借酒行凶,你想借病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