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也起身,习武之人就算醉了,动作也是非常迅速。
很快傅屿唯被谢灼凌按在了门上。
傅屿唯偏过头,谢灼凌唇落在他的脸颊,整个人都极是不满,看起来很是不高兴。
“世子乖,这是在外面,别人会看到,我们进屋里再亲,好不好?”
谢灼凌醉的倒没有太厉害,但酒中应当是掺了助兴的药,再加上先前傅屿唯用嘴渡酒撩拨他,才会这般。
傅屿唯柔声哄着谢灼凌,将他牵进了卧房,刚到内室,再次被谢灼凌按在了屏风上。
“……”
傅屿唯伸手贴在了谢灼凌的唇,阻挡了他亲过来,“世子,这酒好似不对劲,你身子烫得厉害。”
话先说在前头,省的一会帮了这口是心非的家伙,酒醒了又要冤到他头上了。
谢灼凌:“怎么不对劲?”
清朗的少年音此刻变得又低又哑。
傅屿唯:“看世子的反应好像是酒里下药了。”
谢灼凌:“……”
傅屿唯:“约莫是催。情的。”
谢灼凌神色总算是清明几分,气恼道:“是母亲。”
傅屿唯故作惊讶,演技炉火纯青:“长公主为何要这样做?”
谢灼凌瞪了他一眼。
还能是为何?自然想让他再次酒后失德!
从前长公主决计不会使这手段,毕竟她自己的儿子她很了解,就算是被下了药,若不是喜欢的,也会发脾气赶走,这样做不仅会弄巧成拙恐怕还会伤了母子情分,但现在不一样了。
傅屿唯不一样,世子如今种种行为都在表明一件事,他在谢灼凌心里很不一般。
既然世子白日里能为了人进宫去太医院要方子,夜里又巴巴赶回来,长公主自然要为他们添一把火。
内室里安静极了,谢灼凌逐渐米且重的呼吸声在此刻很是明显。
傅屿唯见他不言语:“世子?”
谢灼凌残存的一些理智正在做斗争。
傅屿唯都怕他给憋坏了,柔声道:“我帮你吧,世子。”
此举不仅是为了谢灼凌也是为了自己,不然等谢灼凌憋不住了,脱光衣裳两人坦诚相见了,那才真是要尴尬了,直接暴露他装女人。
现在还不是坦诚的好时机。
谢灼凌没吭声,显然是心动了,只是理智在做最后的坚持,那双幽深的眸子窜出的火苗,恨不得把傅屿唯给灼化。
傅屿唯伸手解开绸缎,墨发散开,黑发雪肤,美人如画。
谢灼凌眸瞳又暗了几分。
“世子你先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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