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宁:“哦。”
谢灼凌将他抱起抬脚进了公主府的大门,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娘亲生气了?”
谢乐宁:“宝宝猜的。”
“因为爹爹说谎!”
谢灼凌:“???”
“我何时说谎了?”
谢乐宁在谢灼凌肩头撑着手臂,仰着头和他对视:“宝宝都听见了,爹爹明明喜欢娘亲喜欢得不得了,非不承认。”
谢灼凌:“。”
“你一个三岁小孩懂什么?”
谢乐宁表示这话他很不爱听:“宝宝怎么不懂?”
谢灼凌逐渐动摇,毕竟小家伙和他娘待的时间多,肯定是比他了解傅屿唯的,“你娘真生气了?”
谢乐宁小脸严肃,分析的有理有据:“宝宝认为肯定是生气了,不然娘亲这么爱宝宝,怎么会不陪宝宝睡觉觉?”
谢灼凌对他那句很爱宝宝有些不满,傅屿唯也很爱他的,他说什么了?
不过显然已经信了谢乐宁的措辞。
真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不应该很高兴吗?还是陛下说了让他不爱听的话?
又或者是刚刚……他在马车说的那些话?
谢灼凌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谢乐宁瞥了一眼他爹,叹气道:“宝宝是个好宝宝,爹爹不用管我,快去哄娘亲吧,和娘亲好好道个歉,让他别生你的气啦!”
谢灼凌:“……”
“谁说要去哄她了?”
谢乐宁大眼睛盯着他:“爹爹。”
谢灼凌嘴硬道:“真是麻烦。”
话是这么说,世子加快了脚步,然后将谢乐宁径直送到了长公主的院里,只说了句:“去找你祖母玩。”
和长公主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匆匆离开。
长公主在屋里见世子只进了院子放下谢乐宁就走了,很是莫名:“你爹何事这么着急?”
谢乐宁跑到长公主身旁悄悄说:“爹爹把娘亲弄生气了,还不肯承认,急着去哄娘亲。”
长公主:“……”
—
傅屿唯靠坐在马车里,一路上连个姿势都不曾换一个。
直到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宅子大门口,“夫人,到了。”
傅屿唯虽是男装,但声音是女音,再加上他是小少爷的亲生母亲,这在公主府也不是个秘密,最近又夜夜宿在世子院里,公主府的下人心里都跟明镜似,自然尊称他夫人。
傅屿唯闻言起身撩开车帘:“有劳了。”
车夫贴心的在地上放置脚凳,傅屿唯踩着下了马车,笑道:“多谢。”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