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灼凌瞬间给出反应。
傅屿唯恶作剧得逞,从谢灼凌的肩膀上起开,收了手,然后坐到了最开始谢灼凌的位置上。
谢灼凌被他撩的不上不下,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扯开一旁的锦被,盖在了月要上。
马车虽然宽敞,到底是封闭的空间。
傅屿唯近在眼前,谢灼凌实在冷静不下来。
案几上放的茶水已经凉了,谢灼凌灌了一杯,没什么用。
傅屿唯靠在马车上,谢灼凌对上他那一对笑意盎然的眸子。
“你故意的?”
傅屿唯无辜道:“我听世子那么说,就好奇,想看看世子被扌莫了喉结是不是真的会这样,哪曾想真是这样。”
谢灼凌:“……”
谁叫谢灼凌大清早地亲他,让他冷静了许久,傅屿唯恶劣地想叫世子也体会一下。
反正他不帮忙了。
傅屿唯就在马车里,和谢灼凌不过案几之隔,实在是静不下心。
很快世子憋的难受。
傅屿唯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放到了被子里。
“……世子,青天白日的想做什么?”
谢灼凌没吭声,眸子含着谷欠,幽深危险,紧紧盯着傅屿唯,像是想把人吃了。
傅屿唯被他看的有些热。
要是再在车里待着,保不齐他也想了,于是傅屿唯毫不犹豫起身走到车门,撩开帘子,坐在了外面。
车夫见他出来了。
“夫人?”
傅屿唯淡定一笑:“想看看外面的景致。”
车夫是个话少的,给他腾了地,便不再言语。
傅屿唯真如自己所说的,欣赏着四处的景色,已是秋季,没有夏日的酷暑,确实适合秋猎。
过了不知多久。
厚重的帘子从里头撩开,谢灼凌:“进来。”
外面确实是坐着不舒服,傅屿唯见他好了,于是起身又进了马车,两侧的车窗已被打开。
“好重的味道。”
谢灼凌也有些不自在,听他这么说,耳朵尖红着,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傅屿唯就喜欢看他羞恼,“世子瞪我做什么?”
轮到谢灼凌不想搭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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