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莞尔一笑:“当然不介意。”
黎雪:“。。。。。。”
看来刘厨的六菜一汤是白做了。
那菜色,她光是想想都直流口水。
正值午餐时间,每个窗口都排着长龙。
一眼看去,几乎每个员工的手里都自备餐盒,白的、蓝色、黄的。
就只有沈屹骁和夜浓拿着餐厅提供的不锈钢餐盘。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时,好?几个员工都自告奋勇地让出位置,但都被沈屹骁婉拒。
见五号窗口的人最少,夜浓走过去。
排在最后的几个人立马有眼力见地移到另一边。
两人就这么名正言顺地插了队。
虽然她看似很顺从,但沈屹骁知?道,她的反抗说不准哪一秒就来了。
果然,眼看前面?就只剩三?个人了。
夜浓侧了点身子。
“你之?前不是说,我那边有事的话可以随时走吗?”
沈屹骁以为她说的是现在,刚一皱眉,又听她说——
“明天开始,我上午就不过来了。”
什么上午不过来,不就是想避免再像今天这样,和他一起?吃饭?
沈屹骁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任何让她不高兴的话,索性不回她这句。
他看着她露在帽子下的那只耳垂,“不是耳夹吗?”
夜浓愣了一下,这才把脸又往后侧了几分:“什么?”
沈屹骁食指指尖碰了碰她的耳垂:“红了。”
夜浓没有躲,抬起?手摸了摸:“红了吗?”
从心理学?的角度,有过亲密接触的两人,才不会对这种随手的碰触生出戒备,甚至抵触。
东沈集团就有心理疏导部门,恰好?站在旁边队伍里的一个女人就是这个部门里的一员。
在不知?多少双偷瞄的眼神里,沈屹骁拿开夜浓的手:“知?道自己对这些?金属过敏,还戴干嘛?”
他就这么将那只珍珠耳夹取了下来。
夜浓下意识就把脑袋往旁边躲,倒不是躲他的碰触:“我就戴一会儿,你别——”
“别动。”
眼看他又将她另只耳朵上的耳夹也?取了下来,夜浓剜他一眼:“戴个耳夹也?管。”
众目睽睽之?下,沈屹骁随手将两只耳夹放进了西?装外套口袋,见她手指揉着耳垂,沈屹骁又握着她手腕:“别揉了,越揉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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