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我说这些事不是我的错吗,你现在是要跟我说里面的错误有你一部分?如果造成这些事的原因里面有你一部分,那里面肯定也有我一部分,毕竟真要追溯起来,岂不是先是因为我跟另一个时空的谢非迟长得一模一样,而你刚上任就要处理这些吃力不讨好的错乱,所以你是因为我才受的波及。”谢非迟轻声道。
贾彦:“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非迟:“那你就收回去,你帮了我那么多,却要认领里面的原因有你一部分,你跟我说的原因那是别人自以为是的,他们认为我取代另一个人完毕自然回归之前不会被你发现,可最后还不是被你察觉到了?他们不是判断失误也不是运气不好,他们是愚蠢是自以为是,而我确实是有运气不好的成份,只是我有很多在乎我的人,甚至刚好生活在这个时空,世界又刚刚好在我出事前选择了一位特别负责任的管理者上任了。”
这发言一出,在场三人都静静看着谢非迟。
贾彦嘴唇微动:“你真的这么想吗?”
谢非迟:“我原来的命数已经被更改了,所以我愿意承认是我运气不好,你们跟我说这些事肯定不是我的错,是别人的错,我有好好记着的,我信你们的话,但你现在又要说这里面有你的原因,都把我思维弄乱了”
贾彦一噎。
傅邵易也问贾彦:“你突然在我们面前揽错,难不成这件事完毕,你因为这件事不能当管理者了?那些狗屁专家有那么大的权力?”
贾彦:“我”
许萧季:“放心吧,那些专家除了能多嘴几句也不能干嘛了,除非贾彦自己不想当管理者或者世界觉得管理者不符合自己的理念想换掉,不然谁也踢不走管理者的,哪怕身为他上级的我。”
“那你是不想当管理者了吗?”谢非迟轻声问贾彦,“你是不是因为处理我的事,觉得挺烦的?”
莫名地,主题似乎偏移了。
贾彦又一噎:“当然不是,这是我的职责,怎么可能会有烦这种说辞!只是说不定这件事一结束,世界想把我换掉了也不一定的,不过无所谓了,这件事能达到我心里预想的处理结果,虽然过程是挺艰难的,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贾彦会被世界换掉?”谢非迟又问许萧季。
许萧季:“听他鬼扯,如果世界打算要换掉他,那一整个专家就不会一瞬间都被世界遣散了,而他还能好好站在跟你们面前讲这些。”
“遣散了?”傅邵易闻言问,“那个被我打的狗屁专家已经不在这里了?”
“怎么?你还想打他一次不成,那天我们没及时阻止你,其实有损我们同事间的友爱。”许萧季先是讲得一本正经,然后又说,“这个专家团队存留时间其实很久了,但现在全散了,我当管理者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世界这次估计气得不轻,不过这也正常,任何一个世界每次开始觉得有些人逐渐不符合它的理念,是不会有任何商量的,直接会做出举动,包括一个部门,而我们这些管理者也同理。”
“”
许萧季:“所以你们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活在一个把你们当可有可无的世界之下,你们会生活在这个世界,就已经是属于世界的一部分了,世界是不可能会轻易放弃归宿它的任何一位宿主的,同理,贾彦就是因为跟这个世界有同一个理念,才有机会被世界选择当这个管理者,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其实就是世界的想法,是任何人都不能忤逆的。”
言外之意,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是有迹可循的连续效应,注定是要善终的。
比如,世界从选择贾彦那一刻,可能是已经有预测到未来会发生这件事了,贾彦是里面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
贾彦有一直在坚定要把谢非迟找回来,又一直坚定要把谢非迟原本的生活恢复原状还给宿主,这都是世界一直坚定不移的信号。
世界的宿主,也确实非常顽强的回归了正道。
世界不服输的理念,在它的宿主,它选择的管理者身上,得到了非常完美的呈现。
因为贾彦突然的揽错,四人简单讨论了一下对错问题后,把偏移的主题重点再次拉了回来。
“我需要先跟你们简单说明一下。”再次出声,依旧是身为这个时空的管理者贾彦在讲,“其实每个时空都是不同体系的,并不是每个时空都是一样的理念,比如你们生活的这个时空,世界一直以来都不会干涉宿主百年之后在次时空所做出的选择,宿主在限制次数内想重复人生多少次就多少次,哪怕世界会觉得次时空挺负累,它也不会做出干扰,但”
说到这,贾彦主要看着谢非迟在讲,“你被拉到的另一个时空,世界的理念却不是这样的,那个世界似乎不太喜欢次时空有很多宿主停留太久,因为它觉得挺负累,它只想宿主尽快解脱,所以被它选择的时空管理者,日常职责都会去处理在次时空选择重复人生次数过高的宿主,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但随着时间发展,这种思想工作就变味了”
每五个时空,都有归属同一个上级在管理,也即许萧季这个职位,主要为全方面做统筹管理,这也是五个时空一同选择出来的上级。
而谢非迟被拉过去的这个时空,跟其一同归属的其余四个时空,理念几乎相同,五个世界都不喜欢次时空会存留太多宿主的‘负累’。
慢慢地,这五个时空的管理者,被他们共同的上级赋予了一个任务,次时空的存留情况开始需要评级,五位管理者需要把次时空的存留情况做到最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