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见到我,你们看着却并不害怕呢?”
玄阴看着像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不害怕自己。
心底本来还有些许戒备的白筝:“……”
她真的有些无语玄阴笑了半天,搞的她以为要放大招了,结果以后是大boss的人给你来一句你们为什么不害怕?
白筝隐晦的将脸上的神色掩下,露出虚假的惊恐道:“怎么会呢,我们好害怕。”
说着,她垂在身侧的手动作轻微的轻挠了挠江砚的手心。
江砚一愣,手心传来被人为轻挠的瘙痒,让他瞬间明白白筝的意思。
所以在下一秒,江砚也做出一副略微被吓到的模样:“对,我也害怕。”
对面的玄阴:“……”
他惨白的脸上有瞬间的凝滞,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着像个傻子。
不然对面这两个人怎么会用这么粗糙又不含任何演技的表演来敷衍自己?
真当他看不出来吗?
想到这,玄阴脸上的笑容越深,他甩了甩拂尘,又哈哈笑出了声:“真有趣真有趣,你们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最后一句说完后,院子里的温度骤降了几分,冷风更是将整个破败院子内所有的落叶吹上了天。
对此,白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长说的哪里话,道长自己,不也是把蒋夭当做傻子吗?”
“怎么轮到自己,就觉得是冒犯了?”
旁边的江砚接过她的话头,点头道:“己所不欲,硬施于人?”
玄阴:“……”
听到江砚的话,白筝嘴角不着痕迹的上扬了几分,又被她拼命掩下:“江砚你怎么能这么说道长呢?”
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道长可是“好人”!”
江砚垂眸:“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说。”
玄阴:“……”
他一直扯着的笑容有片刻的破裂,却又很快恢复了云淡风轻模样。
“你们果然和乔尔说的一样很有趣。”
玄阴把玩着手中的拂尘,看着白筝和江砚。
白筝一愣。
乔尔?
乔尔不是已经死了吗?
白筝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江砚。
江砚明显也有些诧异,他对着白筝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玄阴很高兴看到两人迷惑不解的模样,手中拂尘往后一甩:“算了,和你们说话也没什么意思,我也该走了。”
说着,玄阴状似瞌睡打了哈欠。
虽然他这动作很难让人觉得他真的会睡觉。
就在玄阴即将出门时,白筝还是将藏在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到底,为什么要让蒋府变成这样?”
有仇吗?
白筝很难想象玄阴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