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枚印章,他抿了抿唇,深深吐出一口郁气。
他的确见过那枚印章,和梁以植款式相似,喻笙斫制古琴会?在古琴背后雕刻印章,她一直照着那枚印章刻的。
他还特意拿起来看过。
梁以植闭了闭眼,突然?笑了,孟西洲以为这就可以让他误会?吗?
不可能。
喻笙做古琴要用的东西,怎么?会?丢,孟西洲想用这个来让他误会?,想都?别想。
况且,就算喻笙心里?还有孟西洲又怎样,他才是她的正牌男友。
已经快十?一点。
来见孟西洲之前,他就预料到今天不会?很愉快。
早晨就收拾好了行李装在车上,否则他这副样子怎么?回去见喻笙。
时间还充裕,他开车到了校医院,让医生帮忙处理伤口。
医生处理过伤口,又开了消肿止痛的药,梁以植想着没什么?大事,委婉拒绝。
医生却以过来人的身份规劝他,“年轻人血气方刚,打?架可以理解,这一拳可不轻啊。”
“药必须要吃,你是老师,还要上课,难道?顶着这副面容去上课?”
梁以植无奈,这才同意。
下午出差,梁以植戴着口罩。
同行老师见到,好奇地盯着他瞧,“梁老师,这是怎么?了?”
梁以植温和地笑了笑,“牙肿了,有碍观瞻,我戴了口罩。”
同行老师皱眉,“牙疼?那很疼吧,看医生了吗?”
梁以植:“看过了,还开了药。”
同行老师想起他们此行目的,“啊,最后一天你要作报告,会?不会?有影响?”
梁以植:“医生开了消肿的药,到时候应该能消肿。”
同行老师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
隔着口罩,梁以植按了按侧脸,刺痛感骤然?来袭。
下颌骨附近肿得可怕。
他只庆幸今天出差,不会?让喻笙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等到出差回来,脸就消肿了。
梁以植出差的日子,喻笙每天翘首以盼,数着日子等他回来。
其实?也就几天时间。
但他们在一起之后,还从没分开过这么?久,喻笙难免想他。
梁以植身上就像个火炉,他是她的天然?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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