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晚,它蹲在我家门口,怎么赶也赶不走,而且模样好可怜的,然后我就收了。”狗的来历不寻常,难以解释,干脆捏个圆得过去的慌。
就它可怜,怎么不见你收我!
“行,那先让人给它打疫苗,别急着逗它,和它玩。”
“嗯,好。”
听到回应,宋泽林絮絮叨叨的又讲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温折玉一一听着,等到对方说完才挂掉电话。
别墅周围风景还是挺不错的,温折玉边牵着狗绳,边看风景。前边傻憨憨的哈士奇正迈着小蹄子四处溜达撒欢,东闻闻西嗅嗅,一会儿又突然狂奔,兴奋得让后边的温折玉差点牵不住。
被拖着跑了一段路后,前方的狗子终于想起了它还有个铲屎官落在后头,于是大发慈悲的回眸一笑,伸出舌头嘲笑铲屎官的身体素质。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温折玉站稳后,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冲前边怒吼:“再跑你试试,立马给我回来。”
二哈感受到主人的怒火,夹紧尾巴,屁颠颠的跑回来,又瞄一眼铲屎官的脸色,顿时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铲屎官,爪子扒拉着裤腿。
温折玉沉默两三秒,忍不住了,笑了一声,摸摸它毛绒绒的耳朵,“没打算怪你,只是下次考虑一下等等我,我跟不上你一蹦一跳的脚步的。”
二哈低低的呜了一声。
“走吧,去附近的商场买点你的零食。”
家里之前没养过狗,也不知道什么食物会更得这位爷的欢心。
迈入附近的大商场,温折玉站在一排排货架前,难得犯了难,狗狗的食物种类繁多,口味也不同,买哪种真的好难选。
温折玉果断将选择权抛给旁边的狗,低头与二哈对视:“说,要哪种?”
二哈咧嘴,嘿嘿嘿,其实不用如此客气,残羹冷饭我也是能吃得下的。
然后,扭头就用做大事的眼神,认真的一排排扫过去,看到心水的就停下,举起爪子一指。
温折玉拿起那包示意:“这个?”
二哈点头,赏了温折玉一个赞赏的眼神。
ok,温折玉放进推车,“还有吗?”
二哈抬起爪子就是一顿指点江山:这个,这个,那个,那里。
温折玉一一将二哈指到的的零食,主食放进推车,突然发现堆的有点多,都够它吃几个月不重复的了,立即拉住狗往收银台走。
买的东西有点多,温折玉让人送回去,自己牵着二哈继续溜达。
只是没想到冤家路窄,转身就遇到前任。
燕禾边上站着一个清秀可爱的男生,眼神很纯,瞪着大眼目不转睛盯着温折玉。
温折玉也意外,再看这两人
燕禾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温折玉,乌黑的长卷发高高扎起,纤长的眼睫垂下掩住神思,穿着柔软的休闲衬衫西裤,只是布料太滑了,稍微动作下,底下流畅的肌肉线条便隐隐被勾勒出,顺着勾起的发尾往下便是挺翘的臀部。
回想起他们恋爱期间,温折玉这人似乎对于性的态度算不上热衷,交往三个月,也仅停留于亲吻拥抱这几步,细想还真有点不甘心。
许是他们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空气中无形的暗涌搅得狗狗的情绪尤为暴躁,它不耐烦的张大嘴冲燕禾张大嘴怒吼,呲牙咧嘴,凶神恶煞,口水还飙了几滴到燕禾裤子上
燕禾被吓了一跳,脸色立马沉下来。
温折玉眼睫颤动,努力绷住表情,悄咪咪背手朝狗狗比了个大拇指。
哈士奇得意的朝温折玉疯狂摇尾。
温折玉沉下脸,严肃道:“别乱吼。”
燕禾脸色稍霁。
“万一是条比你还狗的狗咬你了怎么办。”
“”
燕禾瞬间变脸,看着他黑沉僵硬的脸色让温折玉想到昨晚——
夜色深深,温折玉猛的坐起身,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无声的汇聚又顺着精致的侧脸滑落,撑在身后的双臂因惊吓和不敢置信而微微颤抖,似乎随时要撑不稳他的身子,轰的一声无力跌落。
“这真是,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我以后会像条舔”那个字实在让温折玉说不出口,更何况用在他身上。
“是的,请相信我们。我们百分比是正规系统,正规厂家出来的正规美人攻保护者,我们的伟大使命,伟大梦想是保护世界上所有受苦受难的美人攻们,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将生命置之度外,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减少更多受害者当那个大冤种啊。折玉美人,你已深陷泥沼啊。”系统无比痛心的哭道。
温折玉一边听系统的豪言壮语,痛苦哭诉,一边起身倒杯水润润嗓,平复呼吸。
身上的睡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小片,黏在身上不太舒服,温折玉又拿出一件换上,随意的把睡衣带一扎,领口松松垮垮,半遮半掩,睡袍下的皮肤雪白细腻,每块肌肉的起伏都充满力量感。
系统化成小孩态形,哎呀呀的捂住眼,“温美人真是把系统整害羞了。”
“可别,再多说说你们和我这件事呗,我需要了解更多内容,否则,就算你说出花儿来我也很难去相信,这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但的确给他提了个醒,以后必须、一定要远离燕禾。
“啊呀,事实就是如你所见啦,这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清的。”
总感觉你说了又好像没说。
温折玉无奈,“不是,那我就说我最不可思议的一点吧,我为什么要强制爱?是他不爱了,我该做的难道不是分手后有多远走多远,给自己一份体面吗,我为什么会不要尊严的留住一个花心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