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尤里乌斯)
“……”
谁来跟我和戴尔小姐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滑稽的事情呢?
………该怎么处理呢?
我看向同样也是一脸茫然的冬,在看向四散的血液和肉块,又看向掉在一旁能彰显肉块身份的徽章——
据我所知只有布莱恩,查普曼和杰克斯的胸前曾别过这些花里胡哨的徽章——这团肉肯定不是查普曼,也不会是也不是杰克斯。
…好吧,显而易见的排除法——那只能是布莱恩了。
但有个问题,布莱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干什么了?他为什么会死?
“冬,这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我看向坐在地上,黑色长裙和脸上沾着血的一脸漠然的冬,仿佛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得,也不会生气的。”
“……我也不太清楚。”冬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只是一瞬,他就变成了这样,这个人尤里斯认识吗?”
“认识……”
我有些无奈的回答,而戴尔小姐已经将纸袋放回屋内,将一直藏在门后的铁锹拿了出来。
她也神色复杂的看着冬,我只能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这是现实,而不是在做梦。
哎呀,这下麻烦大了。
——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与查普曼谈话破裂的布莱恩,在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尤里乌斯的小地方——过分的靠近街道,几乎要被绿植所吞掉的小型住所。
安静的足以让人忽视,但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却又觉得这屋子散发着说不上来的诡异感……这就像尤里乌斯这个人一样,除了他本人以及那个红发侍从,恐怕没人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人会停下脚步倾听一个爬虫的话语,大部分人只会忽视或者是一脚踩死。
“?!”
布莱恩看向坐在院子里低头拿着树枝玩弄虫子的黑发黑裙少女,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个陌生的少女。
少女和亮色的院子完全不符,她就静静的坐在那里宛如人偶,对于外界的一切都丝毫不关心——不,这座院子的诡异感的源头就是这个少女。
布莱恩装着胆子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
“你是新来的侍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