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佑锦满目震惊的望向司遇淑,而后赶忙跪下,“父亲,不……”
话还没说完,一记耳光便已经落在了司佑锦的脸上,司佑锦目光呆滞,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司佑锦疼的无法开口。
“难道我还能打你不成?你满身武艺,我不过是想着娘亲对你疼爱有加,我想多向你学学,讨爹爹与娘亲的欢心。”司遇淑拭去泪水。
“可是,你为什么见我要和你一般好生学习便不乐意,反要撕了都不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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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无疑让司中动怒。
看着司中,司佑锦张了张嘴,望向孙鸽,无助的喊了一声,“母亲……我没有……”
孙鸽此时在司遇淑身边,看着这满地的书页,孙鸽叹了口气,“佑锦,当真不是你吗?”
此话一出,司佑锦眸中的光渐渐暗去,垂下了眸子。
没有回答,而是死一般的寂静。
司中大手一挥,下令到,“来人,行家法,二十杖,而后把这个逆子丢去祠堂跪在列祖面前思过!”
孙鸽听到这个惩罚有些吃惊,“老爷,不可以啊,佑锦才八岁……他……”
“多加十杖。”司中吐出的这四个字无疑让孙鸽闭了嘴。
下人有些犹豫,面面相觑。
但司中的命令又不得不从,只好上前要拉司佑锦。
司佑锦被下人架着拖出房门,抬头望月,司佑锦讽刺一笑,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溢出,而后被人按在长凳上。
棍子呼呼作响,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落在司佑锦的身上,也落在了孙鸽的心间。
三十杖责过去,司佑锦的身上已然渗出血迹,满额头的汗珠,但是却哼都没哼一声。
司中与孙鸽站在那看着,司遇淑本想回房,可孙鸽却没让司遇淑走,而是让她看着。
看的她心惊胆战,后背凉,明明是司佑锦挨打,但她也觉得自己身上那地方隐隐作痛。
司佑锦见下人要来拖自己去祠堂,直接滚落在地上,倔犟的不让人碰,想爬起来自己走。
泪水不争气的落下,汗水打湿衣襟与稍,摔倒,爬起来,摔倒再爬起来,哪怕满身狼狈,哪怕血染衣襟。
司遇淑看着司佑锦,她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只是想让爹爹责罚他,可是……
司中回房休息去了,余下司遇淑与孙鸽,孙鸽见人都走了,对司遇淑说到,“你真的无话对娘亲说吗?”
愣了几秒的司遇淑,有些犹豫,但是看向那司佑锦受罚的长凳,摇了摇头,“我,我没什么可以说的,娘亲,我去歇息了,您也快回房休息吧。”
孙鸽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司遇淑离去,眼底夹杂着失望。
孙鸽去了祠堂,祠堂正中跪着一个人,单薄的身子,蜷缩着跪在地上。
“佑锦……”
没有回应。
半晌,那蜷缩的身子才直起来,抬头望着供奉在那的祖宗牌位,开口:“我可以承受任何非人的训练,也可以替您和姐姐隐藏起秘密,可是……您为什么不信我。”
“司佑锦,真好听的名字……母亲,你走吧,我要思过了。”
说完司佑锦闭上了眸子,不再看孙鸽一眼。
看着跪在这的人儿,就这般跪着,连一丝余光都不愿给自己了吗?好在,好在他还愿意喊自己一声母亲……
一步一步走出祠堂,自己又如何担得起他的这声母亲……
司佑锦,佑得住满门荣耀,佑得住泱泱大国,佑得住繁华似锦,却佑不住一个埋藏深处的女子。
第二日,司佑锦走出祠堂,看着天边刚刚泛白,便出了将军府,去了师傅那。
这些年如一日,风雨无阻,老师傅站在那等着司佑锦。
瞅司佑锦今日状态不对,便问了缘由,司佑锦没多说什么,草草几句概括。
老道长缓了缓,开口道,“佑锦,你要记住,这世道多的是不公,尝过不公后,要好好顾着自己,日后你也不可如此待人。”
“是。徒儿记下了。”司佑锦往林深处走去。
一个白异眸的女子坐在林中,她开口说到,“瑾璇,来。”
司佑锦走了过去,那个女人总是这般温柔,“瑾璇见过师傅。”
清冷的容颜露出了一抹微笑,拿出药瓶为司佑锦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