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在他劲瘦的腰间感觉到了什么,白茸伸手一探,竟然是一枚玉佩,白茸感觉到了极为熟悉的质地和触感,和她那枚玉佩极为相似,纹样也是一对儿,沈桓玉竟然也随身携带着他们定亲的信物。
说明他还一直记得她么?记得他们的婚期将近吗?
白茸欢喜无尽,身体也越发发烫,呼吸急促。
她被阿玉抱在怀里了。可是,好像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懵懂少女浑身燥热,却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直到他冰冷淡薄的唇贴了上来,带着一点点属于他的,沉淡的香。
白茸整个人都僵住了。
慌乱又无措。那个伯爵那日也想亲她,白茸又怕又厌恶,看到他就想吐,后面甚至一想起这件事情就恶心。
可是……阿玉这么做。
她为什么一点也不讨厌,不反感。
她面色越来越红,被迫扬起了脸。
怀里少女躯体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又像是枝头萌发的第一片清新的嫩叶,哪里似乎都是软的,没有任何异常多余的香。
沈长离素有洁癖,不愿任何人近身。可是,他不厌恶这样的味道,甚至……很是喜欢。
他俯首,没顾她的意愿,有些粗暴地撬开了她的唇,继续索取。
“阿玉……”她声音像是猫儿一样,细软无力,唇已经肿胀了起来,眸子里含着潋滟的水光,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呼吸变了很多。曾斩妖头颅,劈山开河,分云化日,出剑最激烈时也没有乱过的呼吸变了。
阿玉的手指纤长有力,指腹带着有一点,因为多年握剑而磨出的硬茧,让她双唇发抖,直掉眼泪,可是,好像又有一点,逐渐感觉到的异样的快乐。
她只能靠不住叫他的名字,来缓解这潮水一般蜂拥而至,一波接着一波的透不过气的情潮。
白茸嗓子都哭哑了。可是,想到他是阿玉,她又觉得欢喜。
……
翌日,白茸睫毛晃了晃,终于艰难睁开了眼。
她动弹了一下,从麻痹的神经里传来的第一反应便是疼,浑身都疼,各种疼。
一整晚,他索取过甚……两人体力体格又实在相差太大。
白茸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身体,脸就红透了。
她正睡在他怀里,他还没醒,却依旧将她严严实实护在了自己怀里,依旧是极致占有的姿态,没让她触到一分冰凉的地面。他那双纤长有力,骨结分明的手指依旧紧扣在她纤细的腰上,将她缚在自己身边——白茸脸一分分羞红了。
她还没有当过新嫁娘,没人教过她这些。可是,小姐妹之间也会互相传看一些话本子,她还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不过,她注定是要嫁给阿玉的。
本来婚期就在明年四月了,也就是提早了一些而已。
白茸把面颊埋在他胸前,深深嗅了一口他的味道,清疏沉淡的香,有一点点沉木的味道,并不是道家常用的降真香,很特别。
真好,终于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