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时,那平公公又直到悠然身边:“太后宫已经安全了,你拿着这牌子回去,然后就呆在宫里别出来。”那平公公递给悠然一块竹牌子。
&esp;&esp;悠然接过,点点头。然后匆匆回了太后宫,果然,太后宫外守着的是黑衣卫,查了悠然手中的牌子后便放悠然进去。
&esp;&esp;悠然进了殿,就看太后一脸沉静的坐在那里,看不出喜怒,见到悠然回来,便冲着悠然点点头。
&esp;&esp;“太后,您没事吧。”悠然行礼问道。
&esp;&esp;“没事,你到后间去陪小石头吧,刚才他可是很勇敢的。”太后道,脸上现出一种感慨,刚才侍卫冲进来时,她正跟小石头说着话,没想小石头居然站起来,护着自己,说是要保护太后,这让太后老怀大慰。
&esp;&esp;“嗯。”悠然点头,然后离开去了后间。
&esp;&esp;姚青姚碧正陪着小石头,小石头一见悠然,便扑到悠然的怀里。
&esp;&esp;悠然紧紧的抱着小石头,轻轻拍着他的背:“小石头,不怕啊。”
&esp;&esp;“小石头不怕。”小石头在悠然的怀里抬起小脸儿,一脸坚定的样子道,倒是让悠然的心肝一阵心疼。
&esp;&esp;转眼,天就黑了,今天停了一天的雨不知何时又开始下了起来。
&esp;&esp;雨一下就是一夜,第二天却是个艳阳天。
&esp;&esp;而这一天的早朝,可谓是血雨腥风,皇上举起屠刀,包括凉师都督将军在内,有十几位高官被当廷处死,下牢之人无数,一时间跟康王有关系的人都心惊胆战。百年没出现的黑衣铁军出现了,这是何等震摄人心的事情。
&esp;&esp;好在皇上在雷霆一怒后,便收了手,并没有把事情迁连的太广。
&esp;&esp;一场宫廷叛乱终算落下帷幕。
&esp;&esp;而曹家冤案已平,只是曹夫人却借口天机坛崩裂,虽是人为,但曹夫人认为,这是上天假借人手以告知曹氏后人,曹家该退出朝堂了,因为天机总纲最后一句,便是天机毁,曹氏隐。
&esp;&esp;皇上在力劝之下也只得答应了。只是曹畏,因北疆之事,仍领将军位,皇上又在清水开一都督府,任曹畏为督府将军,招兵练兵,以备即将来到的北疆之战。而清水都督府也成为拱卫京师的八大都督府之一。
&esp;&esp;所以,曹家终是隐不了,不过,却不在介入朝堂的政冶斗争。
&esp;&esp;而悠然也因为救驾有功,被封公主。封地就在清水县,这是悠然要求的,因为曹家自没事了后,曹老爷子本着一颗感恩之心,大开曹府,收容难民,又将部份家财分以及曹县的几个布庄分给了那十房姨奶,是留在曹县,还是跟自己等人去清水就由得她们。
&esp;&esp;结果,那些个姨奶奶却不要银钱,仍是要跟着曹老爷子。于是曹老爷子仍将布庄交于丰收打理,然后带着姨奶奶们去清水,如今悠然一家就住在清水将军府内。
&esp;&esp;这将军府就在悠然原来那栋宅子的后面,原是朝廷准备奖给秦逸风的,后来秦逸风私通戎人查出,这将军府就闲置了,这会儿,皇上便奖给了曹畏。
&esp;&esp;这天夜里,曹畏进房,就看到悠然皱着眉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esp;&esp;“你在弄些什么?”曹畏走到悠然身后,将她拥在怀里,那下巴轻轻的磨着悠然的头发。
&esp;&esp;“我在想着,怎么安置这些姨奶奶们呢。”悠然道。
&esp;&esp;“这有什么难的啊,按原来的就是了。”曹畏说着,那手就不老实了,直往悠然衣内钻。
&esp;&esp;“你说的倒容易,按原来的,你知道原来的开消有多大啊,如今老爷子散尽家财,而布庄的生意也因为之前的封门事件而一落千丈,要起来还要经过不少的时间呢,这段时间用的还是娘拿出的一些老底子呢,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悠然道。
&esp;&esp;“皇上不是赏了家里许多东西吗?”曹畏问。
&esp;&esp;“皇上是赏了不少,田庄有两个,可这收益要到秋收后,而且今年因为战事,秋粮严格控制,到时咱们要把秋粮交到衙门去,因此,这个收入不会多,再就是这栋宅子,显然不能当钱花,还有十几箱的珍品古玩,可这皇上赏的东西咱们能拿去卖吗?”悠然有些懊恼的道,这皇上赏的东西纯是中看不中用的。而她的酱菜坊,也才刚刚开起来,收入算是不少,但面对这一大家子,也是杯水车薪啊。
&esp;&esp;听悠然这么说,曹畏皱了皱眉头,随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到书房,不一会儿回来,交给悠然一叠银票。
&esp;&esp;“这打哪儿来的?”悠然奇怪的问,厚厚的一叠子,不少啊。
&esp;&esp;“这是太子赏的。”曹畏道。
&esp;&esp;“太子怎么赏你这么多钱?”悠然好奇。
&esp;&esp;“太子得皇上赏两炉,可以铸钱的,另外太子还有几个矿,其中有我的股份,加一起,才有这些钱的。”曹畏道。
&esp;&esp;悠然看着曹畏,心中感叹,真叫个真人不露象,原来这家伙才是最有钱的,铸钱,矿山都是这时代最暴利的东西。
&esp;&esp;“好了,银钱的东西解决了,咱们休息。”曹畏说休息的时侯,那眼神却是暗暗的,室内立时涌起一种春情的燥动。
&esp;&esp;两人滚倒在床上,一时室内皆春。最后悠然疲累欲死的睡去。
&esp;&esp;只是悠然睡到半夜,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走在城市的街上,不知哪个缺德的偷了井盖,于是悠然很不幸的一脚踩了进去,身子直坠而下,梦中还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伤,不知能不能找保险公司弄点补偿。
&esp;&esp;于是她醒了,只觉一边臀部生疼生疼的,借着窗外的月光,悠然一阵郁闷了,她怎么睡觉睡着,就睡到地上来了。
&esp;&esp;这时,一团衣服又从床上掉下来,却看曹畏那腿在床上扫荡了一翻,然后,他身边的任何物体都落在了地上,然后这厮才安稳了,继续呼呼大睡。
&esp;&esp;悠然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起来,一手还揉着一边臀部,这回可让她找到罪魁祸首了,她说呢,以前怎么老是一觉起来,身上就有青紫,感情着,她半夜里常叫这人踢下床。
&esp;&esp;只恨之前,两人滚床单滚得她疲倦欲死,以至于半夜叫人踢下床都不知道,定是这人醒了,又将自己重新抱回床上,然后粉饰太平。
&esp;&esp;悠然不由的磨着牙,那手重重的在曹畏腰间掐了一把,随后,悠然只觉一阵眩晕,然后就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的咽喉居然被曹畏给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