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医馆早早地敞开了门,沈星河嘴里叼着烟糖,怀抱着胖橘,倚在门口凝望着人潮涌动的街巷。
他心中琢磨着如何在腊八节这一日应对马匪。
这时,门外面匆匆进来一人,“小沈大夫,这个放在哪里?”他手里提着新鲜的猪下水,询问沈星河。
沈星河接过猪下水,将其放入早已备好的盆中,继而拿出银两递给了朱老六。
朱老六憨厚一笑,连连摆手推辞道:“小沈大夫,这哪能收你的钱呢?我家那头猪如今壮得很,全赖你那高超的医术啊。”
他提及的是一个月之前那只奶呼呼,粉嫩嫩的,吐奶猪崽。
“医者本分,不过,一码归一码,你若不收下,我怎好意思日后再来麻烦你?”沈星河将银子塞进他的手中。
朱老六见状只好欢喜收下,不免好奇问:“小沈大夫,要这么多猪下水做什么?”
他之前就听说医馆收下水,已经有很多人都送来了。
“补身体。”沈星河从盆里挑出两只大腰子。
朱老六心领神会,顿顿吃腰子,想不到瘦弱的沈大夫如此威猛,不过他夫人受得住吗?
沈星河瞬间就明白他想歪了。
待朱老六走后,医馆接踵而至的是前来为家畜看病的村民们,所患疾病皆非棘手之症。
待最后一只病鸭处置完毕,夜色已悄然降临。
沈星河抱起胖橘,关上了医馆大门,赶着驴车前往胡三娘家,将胖橘交给她照看。
回到小院时,厨房上方已升起袅袅炊烟,显得宁静而温馨。
沈星河将腰子放在案板上,“今日爆炒。”
谢虎看看猪肝就头疼,“也不能天天补吧,你这是榨干二爷吗?”
昨日顿汤,前日卤猪肝,这些倒也罢了。
有一次甚至还让二爷直接吃煮好不带任何作料的大腰子。
每顿饭里不仅有腰子,还有野山参等各类大补食材。
的确,这也是药膳调理的一种方式,老马开药方的时候,沈星河都觉得他在故意整谢清遥。
一个气血旺盛的男人若是顿顿吃这些大补食物,他怎么发泄啊,怕是会被憋疯吧。
“他甘愿被我‘榨干’,我还要吸光他的精气。”
沈星河没个正形,刚巧这句话被前来吃饭的谢清遥听见。
沈星河凑上去,贱兮兮地问:“你最近怎么泻火啊,纯好奇,无意冒犯。”
“你已经在冒犯我了。”谢清遥挑起沈星河的下巴,眼神玩味,“我若发泄,你可承受的住?”
沈星河喉结滚动,从谢清遥的眼睛里看到浴火在焚烧,连他的呼吸都变得炙热起来。
沈星河太想帮他了,早就想帮他平息那股蔓延全身的热烈火焰。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星河极力克制对谢清遥上下其手的欲望。
就在防线即将突破之际,沈星河在他的眼睛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迅速跑到餐桌旁安静等待开饭。
谢清遥走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手腕一翻,反手扣住了沈星河的后脑勺,直接而又霸道地深入搅动。
在一旁切腰子的的谢虎,立即停下手中动作,撇了一眼正在腻歪的二人,真没拿我当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