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外人,他们可以“主持公道”,但不能强行干涉。
有人向后走去,其他人也被带动。
眼看着人群就要散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嚎啕大哭起来。
“这是何意将我们直走,然后将他开除吗,历史此番行为,是要保下苏秘书了。”
说话这人是洛氏的经理,他也成功扭转了形势,那些人又走了回来。
“我历史不会以莫须有的理由开除任何一个人,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这话厉寒是对地上的女人说的。
他没事,那有事的是谁一目了然。
对这一决定,众人很满意,自然也都散开了。
那边就会继续苏颜却愣在原地,一颗心如坠冰窟。
他觉得自己可笑又活该。
可笑的是他刚刚竟然全身心的相信厉寒。
可原来他不相信她。
“呵呵。”
“呵呵。”
她是想笑的,可怎么笑着笑着又哭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和我抗议吗?”
男人不悦的声音响起。
对苏颜而言已经不算什么了。
“历总说笑了,我怎么敢。”
他嘴角那么讽刺的笑容,刺痛男人的眼睛。
他知道苏颜受了委屈,也是想要补偿她的,可这女人为何总是不识好歹。
“不论真相如何,你因为个人原因扰乱酒会,我没有惩罚你,苏颜你该知足了。”
他本是想解释的,可那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总是会变了味道。
是我不识好歹了
“历总您说的对,是我不识好歹了。”
最后那四个字她说的格外重。
是在做最后的抗争,也是在提醒自己。
刚刚厉寒询问她的时候,她竟然心存侥幸。
觉得他会帮自己“澄清”会主持公道,会站在他这边。
所以现在承受的这一切是她该承受的。
果然活该
她是在为自己的妄想付出代价,怨不得旁人。
她听话,原本应该是高兴的。
可为何胸口闷闷的,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那儿。
“行了,别再无理取闹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刚刚的处理是最好的办法。”
他还是心软了,还是同她解释了。
他果然看出来了,可那又如何,他还是选择了冤枉她。
历寒说的对,那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既可以给大家一个解释,又能让酒会继续。
可是她呢?
他考虑到了一切,却从来没有想过她。
这次之后他该如何立足,如何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
厉寒只觉得烦躁,越来越烦躁。
他不想再听苏颜说这些违心的话。
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更不想看见他这副明明眼底的倔强还在,却故意装出做错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