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中有九次插到一半,又立马拔出来,龟头戳软哒哒的阴唇,戳得阴精一泡泡吐出来,棒身上沾满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梁衍握住它在她屁股上划来划去,把淫液都涂在上面。
“哥哥干得你喜不喜欢?”梁衍问,同时把整根肉棒插进股缝,却不插进小逼。
这却让引章生出被插干的错觉,屁股被插得红肿,但事实上没东西干小逼,骨子里泛起一股骚痒,扭着屁股求操,“哥哥快把大屌干进来,干烂小逼,把肚子捅坏吧。”
梁衍却故意用手按她的肚子,小逼里射出来一股阴精,像尿了一样,引章嘟起红唇,细细的喘息,“哥哥好坏。”
梁衍捏过她的脸,手指用力,捏得她下巴发青,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语气却温柔得很,“捅坏了妹妹的肚子,还怎幺给我生孩子呢?”
“好不要脸,”引章小声说道,眼里含着水光,是被操狠了,就连仰头看他,都透着一股媚劲儿,“咱们真有一个孩子,生下来叫你舅舅,还是爹爹。”
梁衍低头吻上她的红唇,锋利的牙尖缠住香嫩的舌尖,像野兽口里孱弱的猎物,直让她无处可逃,大舌粗鲁的塞进来,话变得含糊,“叫爹爹。”
引章仰起头让他亲,手摸进他的衣衫,两指揪住一颗茱萸,用指甲细细揉搓,极尽挑逗,她感觉到梁衍在耳边的气息越发喘重,就连身下的撞击也一下比一下凶猛。
女人像水做的,禁不住男人汹涌的情欲,无力挂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哥哥呀你撞得妹妹好深,孩子都撞出来啦——”
几乎整根没入,狠狠捣进去,大股阴精泄在小逼里。
引章捏住软扁的卵蛋,往颤缩的阴唇里塞,同时高高挺起丰盈的胸脯,让趴在自己身上的梁衍更方便吮吸。
“哥哥,都给了我。”下体塞着男人的肉棒,乳尖被男人的尖牙叼着,两重刺激之下,引章叫了一声,竟才没高潮多久又泄了一身。
梁衍手里掀着她的裙摆,露出两条伶仃细白的腿儿,已站不住,无力挂在他腰间,他从她胸上一点点吻下去。
女人曲线惊人,柔软的肢体中有一股揉杂花气的乳香,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埋首在她两股之间,像凶猛的狼兽般舔舐娇嫩饱满的花苞。
男人眼瞳乌黑,像两颗黑玻璃珠子,一心埋在其中,眼中都带了痴意。
引章按住他的臂膀,剪圆的指甲轻轻划在结实的肌肉上,他却似被蚂蚁咬麻了一下,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他擡起眼来。
引章也低下来,秀发从肩后垂落,只露出一点下巴,尖尖的,像有只小手在他心间挠过,狠狠的挠了一把过去,悸动之后是无尽的惶恐。
这时引章抵住他的额,轻声道,“阿衍,发生了什幺事?”
不消他说,她是他的妻子,最亲密的枕边人,床笫之间的凶猛起先令她纳闷,终于察觉到他的心事,从上阳城破那日开始,他便如此了。
她以为一日未找到阁罗凤的尸体,梁衍心头始终难安,其实梁衍并不惧怕阁罗凤日后还会付诸什幺行动,但那日阁罗凤坠崖前的话,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心头。
引章是他的妻子,他信世间再无人从自己身边将心爱的妻子夺走,却是这漫长的分别令他惶恐,令他心有魔鬼,遣之不去,竟越演越烈,一腔爱意都扭曲起来,只想将她藏在小屋里,用精液灌满她的肚子,在她双腿留满他的咬痕。
甚至在议事厅与副将商议要事,他脑海里竟满是她赤裸的身子,滴奶的乳头被他咬得又红又肿,奶汁胀得两颗脑子越发饱满,双腿几乎合不拢,甚至都不能走路。
手脚被铁链缚着困在床上,像发骚的母狗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玉手在小逼里捣弄玉势。
这一幕场景不知被他肖想了多久,自从她回到自己身边,梁衍无法再遏制内心的欲望,只想狠狠占有她,把她囚禁在身边,像干母狗一样干她。
更可悲的是,他知道自己病了,却不想抑制。
这样黑暗的念头,又怎幺会让她知道。
会吓坏她的。
梁衍怜爱地这般想,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我只是有些害怕。”
“嗯?”引章不明白。
梁衍说,“害怕你又从我身边离开。”
“别瞎想,”引章说,“我跟你是要一辈子的。”
梁衍在她耳边低低笑,“是啊,要操你的小逼一辈子。”
引章瞪他一眼,眼神里透着欢爱过后的娇媚,梁衍几乎瞬间又硬了,掏出肿大的肉棒抵到女人的红唇间。
题外话
下一篇打算更午夜玫瑰,原来叫朱应凤,骨科现言,男女主都是平常人,走土味小镇爱情风(我的最爱)。
想问你们的意见,是先把花里这本更完,还是两边同时更,调剂一下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