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莫名其妙的望着魏澜舟。
“什么,什么意思?”
魏澜舟瞧她一脸朦胧,便知自己做的事,她是一点也不知!
心里的火更盛,阴沉的目光瞪向站在她身后的丫头纤云身上。
怒斥:“真是好大胆,竟敢欺瞒主子,揽月阁的人送了这么多天的补药,你竟敢全部昧下!”
纤云更是被骂的一愣,吓得噗通跪在地上。
“奴婢不知,不知世子这话是何意?”
送的补药,还送了好多天?
如果是这几天送的,她确实不在府里,可纤云在秋霜院,如果揽月阁的人过来,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道是被……
叶溪心头一阵惊凉。
看来秋霜院里还有松鹤院的人,自己经常偷偷跑出府的事怕是已被现,可是拦药是为何?
而且,既然已经现她偷溜出府,为何隐而不?
这陈氏到底在盘算什么?
不管如何,先安抚了眼前人再说。
“世子莫要生气,许是我院里的人收了忘记跟我说,等寿宴过了回头我问问。现在时间不早,咱们还是先去前厅拜见老夫人吧。”
这个解释,是个人都知道是借口。
但好在她还愿意解释。
魏澜舟感觉胸口的怒火消了些,忍不住冲她一笑。
“行,今日府上贵人多,事肯定也多,母亲一人分身乏术,还劳夫人多帮衬一些。”
“那是自然。”
国公府前院堂厅内,陈氏早已换上一身枣红色绣万福纹大衫下配同色长衫,梳着高髻,戴着一套做工精致的金面头饰,脸上的妆容也比平日浓许多,显得整个人雍容又华贵。
陈氏微抬眼,瞅着儿子和叶寒溪一起进来,眉头微微一皱,又很快松开。
“母亲辛苦,竟这么早就在此候着。”
魏澜舟站在厅中央,恭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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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瞧着芝兰玉树的儿子,心里满是欢喜,慈爱点头。
“哪里辛苦,也劳你孝顺,回府忙了这么久。”
说完目光落在叶寒溪身上。
“你的夫人身体向来不好,若是身体得用,我早早卸下管家权,她也能帮你一些。”
叶溪挑眉,脸上始终堆着假笑。
话说的真是比唱得还好听。
还管家权,若她真觊觎管家权,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澜舟忙道:“母亲这是哪里的话,若是没有您,侯府哪有今日。”
这话陈氏爱听,脸上的笑容更满了些。
“还是舟儿孝顺,懂得母亲的辛苦。”
说着示意魏澜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始叮嘱一些宴会上要注意的事宜。
因为陈氏未开口让她坐,只能安静站在厅中央,看着他们母慈子孝。
这陈氏真的是无时无刻想整她。
今日叶家会来赴宴,叶寒溪的母亲宋氏肯定也会来,用脚指头都能猜到陈氏肯定又会给宋氏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