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东方不败有些疑惑。
东方宏解释说:“你的妻妾为你生的孩子,和我的妻妾为我生的孩子,也和我们一样,是一辈子的兄弟,互相扶持,永不背弃。”
东方不败有些恍惚:我的孩子?会有吗?这辈子也不会有了吧?
东方不败面色一下子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结冰的湖面,将东方宏的手一把甩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整整两天,东方宏不曾见过东方不败,准确地说,他没有见过任何人,除了送饭菜饮食的婢女,一直孤独寂寞地等着,直至,杨莲亭来了。
杨莲亭一脸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样,说:“哟呵!有人做假教主做上瘾了,还舍不得走呢,非要人来赶!”
东方宏瞥了他一眼,拎起自己早就打好的包袱,绕过他就要走。
东方宏不是为了别的,在这里孤零零地呆了两天,只是心里存了一线希望,不知道那日拂袖而去的弟弟会不会来见临别的一面。现在看来,他是不会来了。
东方宏的去路却被杨莲亭拦住。
杨莲亭笑得猖狂,说:“本大总管得检查检查,看你有没有夹带本教的重要物品离开。”
东方宏嫌恶地盯了他一眼,把包袱一把扯开,将东西全部倒在地上,很硬气地说:“那你好好检查。”
杨莲亭不怀好意地用脚在里面拨弄了两下,看得东方宏握拳咬牙,也太小人猖狂了点。杨莲亭轻飘飘地说:“你又不是傻的,真要夹带什么必定不会藏在包袱里,一定是藏在身上的对不对?”
说着,就凶相毕露,扑上来想搜东方宏的身。
是可忍孰不可忍?东方宏气血上脑,情急之下迅疾出手,居然一下子就将杨莲亭制住,扭住他的两条胳膊呈反绑的样式。
杨莲亭又惊又怕,说:“你在哪里学的妖法?居然……哎哟哟,快放手,疼死我了!”
东方宏也十分诧异,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功夫,武功竟然精进如斯,而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东方宏盯着这个可恶的人,觉得索性再验证一下自己的武功,便飞起一脚,踢在杨莲亭的腿弯出。
“扑通”一声,杨莲亭控制不住地双膝跪下,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不禁口里痛骂着:“混蛋!我要告诉教主去,你居然胆敢殴打我内务大总管,是不是不想活了?”
东方宏冷笑着说:“你尽管去说,就怕你不去说呢!”说完,放开扭住杨莲亭的手。
他来了正好,临走之前还可以见一面,就算是因此挨他一顿骂也好啊,东方宏心里暗想。
可是,等了许久,东方不败都没有来。
杨莲亭再次气哼哼地回来,丢给东方宏一个银制的面具,说:“教主叫你戴上这个。然后,滚下山去吧。”
东方宏对这个狗腿子厌恶透顶,便决心最后教训他一下,说:“杨总管做什么事都是做得最好,堪为表率,这个‘滚’的动作想必也是经常练习,深得要领,不如示范一个先?”
杨莲亭警惕地退后,说:“你要干什么?”
东方宏咧嘴灿烂一笑,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制住,飞脚一踢,将他的膝盖撇上去,又把他的两只手臂交叉着从头颈处穿过,笑着说:“好了,现在手啊脚啊都不会碍着你表演‘滚’这个动作了,你就好好给我示范一下吧。”说完,便将怒骂不绝的杨莲亭推倒凌霄阁后面的小山坡上,把他推了下去。
杨莲亭一路滚下去,幸好山坡不长,还是被磕磕碰碰得七荤八素,趴在山坡地下半天爬不起来,脸上又是血道子又是灰尘,别提有多狼狈了。
东方宏哈哈大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浊气,冲淡了许多离别的惆怅之感。
杨莲亭嘶声骂道:“你给我等着!不报此仇,老子誓不为人!”
东方宏鄙夷地说:“你他妈的本来就不是人!”说完,东方宏就进去收拾起自己的包袱,戴上面具,自行下山去了。
尽管一路上都有些悲凉:满怀希望而来,满心失落而去!
不过,东方宏没有走远,就在黑木崖脚下的一个小镇上,租了一个农家小院,暂时住下了。
就算是弟弟不要我管,就算是我暂时什么用处也没有,我也想要好好地守着弟弟,希望他一直都幸福平安。东方宏心里想。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里哥哥的性格有些参照《飘》文中的白船长,深爱对方,却眼睁睁地看着郝思嘉连着两次嫁与他人。也许,强势的男人面对真爱时往往畏缩不前,也许,只为心底深处的温柔:我要你,但是,必须是你心甘情愿。若是你不许,我就不取。
对哥哥而言,弟弟就是他的软肋,哪怕心里再渴望,哪怕再为之伤痕累累,依旧是醉人的温柔:我爱你,可是,你不爱我的话,我不会强求,我就退回到好哥哥的位置。
☆、崩坏的番外
我是一个要求进步的青年,我的弟弟东方不败比我尤甚,也难怪,他的名字就叫“不败”的嘛,所以,任何事情,包括床事,都不能败。
还记得那日“教主初嫁”,我几乎要感动得跪地感谢上苍,终于心愿达成,我可以正大光明、明公正道、明火执仗、明目张胆地(省略类似词语若干)——操|我亲爱的教主弟弟了!
那叫一个琴瑟和鸣,那叫一个春|色无边,那叫一个美满甜蜜哟!
可惜,全是假象啊假象!真实情况就是:对男男情|事嘛也不懂的两个人光凭着一腔子热情,居然也满足了。
主要是心理满足。
还有,被火红的鲜血染红的床单作为我们情比金坚的铁证!(尽管教主弟弟对此虚怀若谷,秘不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