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弟弟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地嘟着,就如同盛开在晨露中的娇美花朵在引诱蜜蜂驻足一般,让东方宏心里狂跳,忍不住想吻上去,重温先前的美好触感。
“亲一下吧,反正弟弟睡着了也不会知道。”
“不行,练武的人都很惊醒,说不定就是轻轻碰一下弟弟都会醒,到时候叫他怎么想?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兄弟温情就泡汤了!”
东方宏紧盯着弟弟的红唇,脑子渀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地,他强撑着头脑中残存的理智,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强烈愿望。
东方宏索性闭上了眼睛,不看弟弟的脸了,转而深吸一口气,徐徐地吐出气来,再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藉此来平息自己疯狂的念头。
东方不败就好像知道了东方宏正为要不要偷吻自己而脑中激战一般,善体人意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东方宏继续呼呼大睡。
东方宏看不到弟弟的脸了,松了口气,抹抹汗也准备睡了,可是,好不容易头脑里的疯狂念头下去了,下面的小兄弟又不甘示弱一般闹腾起来。
这能够怪东方宏吗?为了取暖,弟弟的整个身体都依偎进了东方宏的怀里。此时,弟弟温热的后颈就紧紧地贴在东方宏的脸上,肌肤相触,弟弟柔软的臀部刚好就嵌在那个要命的部位上。
当东方宏察觉到自己居然可耻地硬了的时候,简直是五雷轰顶,无地自容。
他妈的,你什么时候起立不好,你这个时候起立,简直是禽兽啊。对着满心信任的弟弟居然有这样龌龊的念头,你还是人不是?东方宏在心里狠狠地唾骂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往后退,让此时坚硬的欲|望远离弟弟不自觉的诱惑。
可是,如同睡梦里也察觉到远离了哥哥温暖的怀抱就不舒服一般,东方宏越是往后退,弟弟也越是跟着贴附上来,反而把那挥之不去的欲|望弄得越来越大,刚硬如铁,叫东方宏欲哭无泪。
这可怎么办啊?东方宏实在是受不了了,全身的血液都自觉地往那个要命的地方集中一般,浑身燥热难耐,偏生此时和弟弟紧紧相抱着,想自己用手去解决一番也做不到,要是把弟弟惊醒了,他会不会笑话我?
把弟弟惊醒了?东方宏不禁打了个冷战,清醒了下来:弟弟现在和自己不一样了,他是……
要是弟弟察觉到这一切的话,恐怕不是普通兄弟之间互相嘲笑一下就算了的,他会伤心难过的吧,因为他难免会想起不愿意触及的不堪回忆。唉,我是什么哥哥啊,居然会如此禽兽,这个时候动这种歪念头……简直是太可耻了……
东方宏使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摆脱那不该有的歪心杂念,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挪出了自己的怀抱,轻轻地翻到了遮身的袍子的外面。弟弟果然很惊醒,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不舒服般地嘟哝了一句:“哥哥,你怎么起来了?”
东方宏哄着他说:“我去加些柴来,怕火熄了。”
东方不败不满地翻了个身,,卷紧身上盖着的袍子,又继续呼呼大睡。
东方宏松了一口气,轻轻地站了起来,眷恋地回看了一眼弟弟,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跑到一旁的小溪边,东方宏用手舀起冰凉的溪水,拍在自己的脸上,强迫自己去掉那该死的绮念。
下面的小兄弟总算是消停下去了。
可是东方宏也不敢回去接着抱着弟弟睡觉了,这一晚上要折腾这么几次,真真是要整死人的。
那,现在干些什么好呢,东方宏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东方不败一觉醒来,已是夜去日渐升。此时,淡青色的天空上还镶嵌着几颗寥落的残星,太阳刚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出一个小角,那最初的几道光芒的温暖跟即将消逝的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刚刚醒来的东方不败裹紧身上盖着的衣物,再次感受那甜美的倦意,满足地打了个哈欠。
东方不败微微的挣动立刻惊醒了揽着他打瞌睡的东方宏。看见弟弟醒来后弯弯的笑眼,东方宏因为缺睡而略显憔悴的脸上漾出温柔的笑意,说:“醒了?”
东方不败“唔”了一声,诧异地说:“咦,我记得昨晚我们是一起抱着睡的啊,怎么你又变成这样睡的了?”
东方不败其实也不甚在意这个问题,他顺势从地上起来,伸了个懒腰,突然,鼻尖闻到一阵焦香味,诧异地回头去看。
东方宏也站起来,揉一揉被弟弟的头枕了一夜而变得有些酸麻酸麻的大腿,跑到已经半熄的篝火旁边,从那灰里面扒拉出一个泥巴糊住的东西,转头对弟弟说:“那边有溪水,去洗漱一下来吃早饭。”
东方不败先是不动,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只见东方宏将那泥巴一剥开,里面竟然是一只带毛的整鸡。东方宏手指飞快地翻动,那只鸡烤熟之后毛羽早就酥透了,一扯之下,就分崩离析而落,露出里面油润光亮、鲜香扑鼻的鸡肉来。
“哇,好香!”东方不败深吸一口飘满浓郁肉香的空气,顿时腹内馋虫大作,马上跑到小溪边,洗净了头脸,稍稍漱了漱口,又高高兴兴地回去准备享受野味了。
东方宏扯下一只鸡大腿,递给弟弟,说:“喏,吃吧,尝尝我的手艺。”
东方不败小心翼翼地捏着,咬了一口。这鸡肉虽无佐料,肉质却是异常地香嫩多汁,且酥香可口。一尝之下,唇齿留香,东方不败正是饥肠辘辘之时,此时也不顾上烫,大口大口咬下,含含糊糊地说:“嗯,好吃,你也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