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只被铁链拴着的野兽,腕部的奢侈手表就是开启他野性的钥匙。
沈皎刚刚这么想着,男人就觉得腕表有些碍事,摘下手表,随意扯开了衬衣,彻底将好身材暴露。
他脱衣服的动作很快,还顺手用脱下来的衬衣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随性又狂野,又变回了她初见的那个模样。
又糙又野。
你说他糙吧,偏偏他还知道一边放水一边拿出玫瑰精油,他还不是直接往里面倒的。
而是先倒在牛奶里稀释了以后再倒入水里。
他还觉得不够,拆封了一套没有开封的玫瑰花瓣洒在水里,顷刻间属于玫瑰的香味弥漫在浴室里。
奶白色的水蔓延到了沈皎的脚背,季宴琛蹲在浴缸边缘,抬手将她的小香风外套给脱下来。
沈皎里面就穿着一条吊带裙,白色真丝面料在沾水之后紧贴在女人的肌肤上。
勾勒出她饱满的胸脯,以及那平坦的小腹,甚至连小腹上的马甲线也都若隐若现。
一些花瓣粘在沈皎白如凝脂的腿上,配上她那泛红的眼眶,整一道刚出锅的佳肴,不仅色香味俱全,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季宴琛只是多看了一眼,呼吸便凝重了一分。
这样的氛围感,让沈皎思绪万千。
从前沈曼清说没有背景的女人想要过得好只有嫁人一条出路,沈皎不相信。
她骨子里流淌着和沈曼清一样固执的血液,她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想要告诉沈曼清自己走的路才是对的。
可如今,老天爷似乎证实了沈曼清的说法。
这个局,是她输了。
她这种没有背景的女孩,只要输一次就再无翻盘的余地。
房子卖了也达不到周文言口中那一千八百多万。
还不了钱,她就坐实了周文言口中捞女的头衔。
她的目光落在季宴琛身上,他会和周文言一样吗?
先用假面伪装自己,其实背地里也早就打好了算盘,要将她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被周文言算计之后,沈皎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偌大的骗局,她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她甚至怀疑季宴琛的动机,觉得他只是比周文言的演技更好。
说什么平等相处,可他们那样的天之骄子,生来就是被人捧着长大的。
他们高高在上,自己拿什么和他平等相处?
哪怕现在他纡尊降贵给自己清洗,也只是他的情趣吧。
沈皎垂下的肩膀轻轻颤抖着,她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一张网,不管怎么挣也挣不脱。
成为男人的玩物,这是她的宿命吗?
没有了周文言,还有季宴琛。
似乎为了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梗多面肥txt+v一3五八八四五111零
脸上一暖,季宴琛撩起浴水轻轻将她的脸颊打湿,粗粝的指腹一点点替她抹开之前沾染上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