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坠落,骆央央蜷住身子。她死死咬住唇,直到终于承受不住才僵直的将药吸入口中。
脸上传来湿热的触感,骆央央知道,是满满。狗狗不知道大人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本能的感觉到她不开心,便想要做点什么。
把狗狗拉的更近,骆央央将满满的小脸蛋贴在脸上,心中思绪万千。
那个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个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为什么都不记得了?
又为什么
偏偏只忘记一个人。
骆央央越发想不明白。接二连三的巧合一同发生,在梦中出现过的人又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别人的嘴里。
不对!
骆央央猛然忆起什么,指尖直直向着满满的脖子伸去。拨开厚厚的毛发,她仔细翻找着。
暖阳洒下的湖边,狗狗乖乖的一动不动,任她找了一遍又一遍。
“没有了怎么没有了!”喃喃自语着,骆央央不可置信的呆在原地。
心底像是被砸穿冰层的湖底,颤抖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许久,半响伸向了狗狗的腹部。
浓密的毛发下,骆央央轻轻摸寻着。她极慢地、极慢地移着指尖。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发现自己一直活在被安上玻璃的水晶球里。
还是怕发现自己并没有独立到可以应对任何事。
骆央央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当自己发现那条疤时,一切都会不一样。
就如此刻般。
细细的疤痕浅浅一道,不仔细看都约已看不出。骆央央不知道那些在脑海疾速游走的想法都是什么,她只能抱住大狗,然后在它柔软的毛发里一遍一遍的唤着。
她的满满。
梅花越过围栏傲然挺立着,好似丝毫不在意枝叶和花蕊上洒落的雪花。
骆央央抬头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王姨的声音传来。“姑娘,大冷天的你站那干哈呢。”
“别再感冒了!”说完她便回了屋,没过几秒便拿了毛毯急急赶来。“刚遛完弯可不能晾汗。”
“咱们乖乖今天咋样,是不是也遛得贼舒服!”骆央央抚过身上的毯子,挽着王姨的胳膊接着话,“满满今天噗噗了超多,一定超舒服的。”
强装着镇定,骆央央闲聊着,“过得真快啊,没想到满满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快抱不动它了。”
“哈哈姑娘啊,这你可没说错。”王姨被她逗乐,一下就嘿嘿笑出声,“我们满满现在可有六十五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