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幸福模样开心到,骆央央四仰八叉的仰在大床上。
小夜灯还在亮着,在白色的墙壁上映出斑驳的倒影。望着那并不会变动的图画,骆央央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傍晚的事来。
吃饭的时候她有问王姨关于隔壁的事,可王姨对于她们的邻居也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王姨说,隔壁那户人家并不喜欢和小区里的居民接触,所以了解并不多。
她只知道隔壁姓言,或许职业是律师法官之类的。其余旁的,就都一概不知了。
紧紧抱住被子,骆央央默默想着。两家看起来真的没什么交集,因为就连那个叫做“阿知”的去世,王姨也是通过她才知道的。
好可惜哦,这么年轻就离开了人世。骆央央盯着加湿器往上涌着的水雾叹了口长长的气,也不知道他的家人要多久才能不那么悲伤。
只是,他们好像认错了人,她明明都不认识他们来着。弹了弹手指,骆央央将被子往下拽了拽。
呼~
别再想了,下巴蹭在蓬松的被子上,她告诫着自己,不要再为无法发生更改的事情难过。
明天她要去好好道个歉,然后最好能够邀请他们一起来吃顿饭。
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最心痛的。
柠檬香将她包围在最最安全的港湾,迷迷糊糊着,也不知道数绵羊数到了第几只,骆央央入了眠。
一片大大的、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有只绿色蝴蝶。
而她,就这么无忧无虑的躺在这茂盛的原野上,静静看着蝴蝶翩翩起舞。
静谧的没有一丝声响的空间里,那蝶不停飞着,飞啊飞啊,不知怎么就再也见不到踪影。
她慌张去寻,却怎么都寻不到。
沙沙声不断响起的草丛深处,却再怎么都看不见那绿色的蝶。
骆央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急,她急的汗珠从脸侧滑落,急的不住大步跑着。
半梦半醒间,就这么倏然清醒了。
安然的室内不知何时已经有星星点点的光亮从窗帘透出,骆央央顺手拿起闹钟。
哎呀,原来已经6点半了。
一股脑从床上弹起身,骆央央快速将衣服扒拉到身上。
“满满走啦,咱们出去玩喽。”中气十足的唤着,一人一狗就这么风驰电掣的溜完了弯。
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间也堪堪不过9点。大口吃着酸菜饺子,骆央央挂断电话。
“王姨,中午我就不回来吃了。今天和木子好不容易约上,等晚上回来我俩给你做好吃的。”风风火火又一顿收拾,骆央央一脚油门将二人带到了不常去的市中心。
得益于这两年旅游业的发展,海城慢慢从工业化城市转变成旅游城市。虽是初二,但街上行人却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