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乎有什么在脱离掌控。
“之后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含青反问:“二哥花那么多心思不会只是想要个床伴吧?”
薄谈:“不是。”
顾含青笑了笑,先下了车。
电梯的镜子映着两人的影子。
薄谈握住顾含青冰凉的手,轻轻抚着她掌心的疤痕。
轻微的痒意让顾含青的指尖颤了颤。
“我知道这道疤是怎么弄的了。”
顾含青不在意地勾了勾唇:“都好多年前的事了。”
薄谈强势地挤进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进门后,灯也没有开,顾含青被抵在了门上。
黑暗之中,有吻落了下来,格外轻柔,像一片羽毛扫过,轻得让人心尖发痒,勾起藏在心底的感觉。
薄谈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拨开她颈间的头发,亲吻着她的颈侧,声音又沉又闷:“以后告诉别人,你有男朋友。”
轻微的疼痛让顾含青躲了躲。
她的声音软得不成语调:“好。”
“二哥的脾气是真的变差了。”
薄谈亲了亲她耳廓,“能有你的脾气差?”
说话间,他掀开了她的毛衣。
腰间凉意让顾含青抖了抖。她不满地动了动:“凉。”
薄谈顿了顿,收回手,重新抚上她的脸,“捏疼了没有?”
他问的是在车上的时候。
“疼。”顾含青睁开眼睛,在黑暗里看着他。
借着几分酒意,她遵从了内心,抬头报复似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
换来的是薄谈倒吸了一口气,吻住了她的唇。
果然酒是色媒人。
空气变得稀薄,温度升高,顾含青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腰间探过来的那只手也不凉了。
黑夜里只有呼吸和接吻的声音。
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
似乎是从远处慢慢传来的,顾含青隔了几秒才听到。
她抬手在墙上摸了一阵,摸到了开关。
灯亮了起来,有点刺眼。
玄关的地面上一沓糊涂,散落着外套和包。
她推了推吻着她颈项的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