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兹脱干净了上衣后又准备脱裤子,梅提欧欢呼得更加大声,早幸崩溃地想去阻止他,但刚抱住他光溜溜的上臂,就被他抬起胳膊吊了起来。早幸想要放手时霍兹用另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领,她像只猫一样被拎起来了。
“哦。我忘了这里还有个比我更适合给殿下表演的人。”
“什么什么。小姐会什么?”
“她可以在我的胳膊上上diao——”
早幸拿手死命捂住了他的嘴。
气氛一时僵持。梅提欧看着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变得不高兴起来。
“你们居然敢只顾自己快活,无礼之人。”
他钻到两人之间,面朝着还被拎着的早幸,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早幸的脸庞——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你们搞什么。”
是希尔伯。他看着这尊三人组成的雕像,觉得不能对他们使用石化魔法然后带到全国去巡展实在太遗憾了。
“救……救救我。”早幸快要哭出来了,她被拎着脖子感觉要窒息了。
想死也不是这么死的。
希尔伯看她脸色已经超越了羞耻的红快要转向死人的白后赶快对霍兹放了个昏迷魔法,准备对梅提欧故技重施时被他漂亮地躲过了法术,梅提欧转身想要一脚踢向希尔伯,但脚下不幸地踩到了刚才被早幸翻乱的酒瓶子,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晕过去了。
“他……他没事吧?”早幸这下是真的哭了,她想要去检查梅提欧的头,但又怕乱动加重伤势。
希尔伯走过来,左右看了看,对早幸说道:“应该没什么,明天让克尔泽治一下就好了。”
“现在治疗不行吗……?”
“他睡了,谁都叫不起来的。”
早幸真希望晕过去的是她自己。
“过来搭把手。”希尔伯把霍兹的一半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他示意早幸去支撑另一半边,早幸连忙照做,两人合力把他扔到了床上。
梅提欧比较轻,希尔伯一个人就可以。早幸出去拿了盆水和毛巾,想着还是给他们擦洗了一下露在外面的脸和手。
……霍兹现在上半身还是裸着的,早幸只是闭着眼胡乱擦了两下,但在脑海里还是免不了对他紧实躯体的轮廓和质感有了个印象。
希尔伯就在旁边看着,难得的没有口吐莲花,他等早幸没事找事的忙活完了才问道:“你来干什么?”
早幸这时才想起来她本来的目的:“我找到了针线盒,想给你们补一下衣服。”
希尔伯点点头:“来我屋子吧,这俩明天估计会去找你。”
“……他们会有今晚的记忆吗?”
“几率五五开。”
“……你们这里未成年可以随便喝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