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云母,察觉出几分端倪,她猛地记起来,徐晨星乃是养子,不知亲生父母,难不成?
云母心头一跳,不敢多想。
云见山冷静下来,也和云母想到了一处。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杯中茶水已经变凉。
好在,徐晨星回来了。
云见山仔细看着徐晨星,生怕这人有什么不妥。
徐晨星摇摇头说:“见山,没什么大事。”
可云见山看着徐晨星微红的双眼,就知道这人在骗他。
在宫中,云见山也不好问,只得拉着人坐下。
云见山紧紧拉着徐晨星的手,生平第一次生出的无力感。
很快,之前召他们入宫的内监出现,把三人恭恭敬敬请出了宫。
宫外,宁大哥带着一辆马车正焦急等待着。
见到三人,悬着的心很快落下。
宁大哥连忙走上前,语气焦灼:“伯母,可是出了何事?”
云母一脸严肃,压着声音说:“先回家。”
宁大哥这才反应过来,再是着急也不能在宫门口议论啊。
宁打个雷赶紧让几人上马车,一上马车,云母和云见山就看向徐晨星。
云母还是保持了冷静说:“晨星,回去再说。”
宁大哥见状,知道事情自己不能过问,压下心里的好奇。
马车里顿时安静下来,云见山拉着徐晨星的手,不说话,给了徐晨星安慰的眼神。
无论如何,他相信徐晨星。
等回到家中,已经很晚了。
宁大哥自觉退下,也拦下想要问问情况的其他人,把空间留给云见山三人。
云母带着两人进了房间,屏退下人,看向徐晨星,叹了一口气说:“晨星,究竟是什么情况,你说吧!”
徐晨星苦笑,为两人仔细说起了由来。
今日他被带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正是皇帝,徐晨星再一看,皇帝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一看衣饰,正是太子。
徐晨星正要行礼,皇帝急忙拦下,拉着他的手潸然泪下,一脸欣慰地说:“川儿,是父皇啊!”
徐晨星心头大震惊,接着,一旁的太子为徐晨星说起了一切。
原来,当初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弟生产时,有前朝余孽造反,虽然没有造成大的伤亡与动乱,但却有人趁着宫中动乱之际抱走了刚刚出生的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