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洲被忽视个彻底,不太甘心地开口:“什么君子,你们在说什么?”
苏信源就把事情简单说一遍,一听这话,宁文洲十分豪爽地康他人之慨,想也不想就说:“那感情好,回头我把我爹和大哥珍藏的书带来,大家一起看。”
田修斐委婉拒绝:“还是算了吧。”回头宁大哥和宁山长找他们算账,多亏得慌。
再说了,宁大哥和宁山长珍藏的书籍其实在书院的藏书楼是有手抄本的,但就一两本,比较难以借到。
田修斐宁愿等别人看完再借也不愿意被宁山长和宁大哥秋后算账。
云见山也劝他:“文洲啊,这个是分享自己的东西,不是分享别人的,你书也挺多的,拿出来给大家看,也是很好的。”
宁文洲不解:“都是一家人,还分你的我的,那多麻烦。”
徐晨星直接告诉他:“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让你把你的零花钱给你爹买酒,你干不干?”
“那怎么可以!”宁文洲都不用考虑直接说出口。
话说出口,宁文洲才发觉不对,只好弱了气势说:“好吧,我不打我爹和大哥的主意了,我的书也多,把它拿出来给大家看。”
云见山拍板定下,说:“回头我给你们搞个书架,大家把书拿出来共享。”
“好,正好允文一个人住,斋舍宽敞,书架就放他那里。”
说完,秋昭还问云允文:“允文,没问题吧!”
“没问题,随时欢迎。”
题外话谈完,大家回归正题,洛之源首先发问:“见山,晨星和文洲都来了,你可以说是怎么回事了吗?”
云见山摇摇头,何夫子还没来呢。
徐晨星和宁文洲正在看张全武画的画和他拿下来的木桶和木盆。
宁文洲看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云鸿安这个设置陷阱的人隔得如此远的情况下,还能让水泼下来。若是机关,这么简单的设置如何计算好时间的?
倒是徐晨星,看了木桶,还有木盆上断裂的绳子,若有所思。
“晨星有发现了?”虽是一问,但云见山语气却是肯定的。
果不其然,徐晨星点点头,嗯了一声。
其他人都好奇死了,不知道这两人打什么哑谜。
“哎呀,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儿,就不能实话实说吗?一天天的,尽吊我们的胃口!”洛之源挠头抱怨。
云见山可不惯他,盯着他说:“我看是你,一天天的心烦气躁,一点耐性也没有,就应该让你多抄几本学规,学会修身养性。”
“说的对,之源啊,你确实应该修身养性,君子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虽不必抄学规,但你这急躁的性子得改一改。”是山长的声音。
众人一看,是宁山长和何夫子都来了,还有纪夫子和谢老也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