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路星野忐忑又疑惑,“什么只有你一个?”
“你有没有和别人结婚,有没有喜欢其他人?”闻晰问的很冷静,好像在问他明天吃什么。
“我?”路星野边想边说,“我追了你好多年,好不容易才追上,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好,”闻晰捏着戒指,“如果以后你喜欢上别人,就告诉我。”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路星野下巴蹭着闻晰的发鬓,“要打个赌吗?如果我们会分开,那一定会是你离开我。”
闻晰眼珠转动,抬头看着路星野,“我是不是的,曾经让你很难过?”
路星野一顿,“从来没有。遇见你以后,我的日子变得非常好。”
“是不是白天吓到了?”
闻晰翻身平躺,“我记起来一点事。”
路星野把闻晰往怀里拢,“嗯。”
“我是小三的孩子。”
路星野僵化…
闻晰继续说,“我妈妈十八岁就生下我,印象中,我是有爸爸的,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会经常带我出去玩,不过已经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了,名字也不知道,后来我妈妈自杀在他家大门前。”
“然,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今天舞台上那个女人的死法,和我妈妈一样。我一直不懂,为什么我妈妈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现在想想,她可能只是希望我爸爸记得她。”
路星野难以相信,因为闻晰是个道德水平超高的人,高得都有些拧巴,所以他是在弥补他母亲的错误?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应该。”
“别道歉了,路星野,我也不会逢人就说这事,你不知道很正常。”
路星野无言,只能抱抱闻晰,保证,“我最爱是你,从来都只有你,以前是,以后也不会变。”
闻晰也紧贴着他,“我相信你,或许我妈妈也是这么相信…那个男人,路星野,如果你喜欢别人,也别破坏我们现在的感情好吗?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闻晰…”路星野无奈,“别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你了,有点不安。”
“不会,嗯???”路星野缓慢道,“嗯??你刚刚…说什么?”
闻晰依然平静,“我们被冲散那会,是闻楚拉住了我,一开始我以为是你,跟着他走了两步,后来我发现你的手没有那么凉,就想走,但是他拽着我,我挣脱不开,他还想亲我,路星野,那会我听见你在叫我的名字,如果让他亲了我,我感觉好恶心。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希望是你,好想你出现,希望是你抱我,亲我。”
闻晰说完,室内一片沉寂。
他很体贴地没再说话,给路星野一点消化的时间。他知道,路星野在等这个。
从前他不确定,也不敢说,现在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他迫不及待想要告诉路星野。
“你说的,是喜欢我吗?”路星野在此刻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