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可以标记很多个oga,这点你也是知道的。”傅宁洲深深地注视着温蔚,缓缓启唇,“不过你要是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只要你一个人。”
“……”
房间里猝然沉寂了下来。
温蔚却挣开了傅宁洲的手,往后一倒,傅宁洲来不及去拉,还好对方只是倾倒在了床上。
温蔚平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他脸上没什么情绪,实际上他确实什么都没想,他的大脑正处于空白地带。
直到——
一阵轻微的刺疼感从脖子右侧扎进。
温蔚错愕地转头,在视线逐渐朦胧化时,他看见傅宁洲正把一根针头从他的脖子里取出来。
空了的针管掉落在地上,他的意识也消失了。
……
不知过了多久,温蔚醒来后又回到了之前被傅宁洲囚禁的那个房间里。
只是不同于第一次,这次他的手腕被一根银灰色的铁链锁住了,链条的另一端被固死在墙壁上,他甚至无法去到窗边,活动范围无法离开床。
温蔚沉默了。
病弱弟弟突然变成了疯犬,这是温蔚怎么也想不到的。
其实仔细看,左子皓和傅宁洲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隐隐中透着一点疯意。只是相比较于傅宁洲的冷血无情,左子皓更懂得掌控温蔚的情绪。
温蔚吃软不吃硬,左子皓就扮演一条听话的小狗狗,偶尔撒撒娇去讨要一个吻或者别的,这样的奖励也会让温蔚觉得理所应当。
对比下来,傅宁洲的举动就成了反例子,只会让温蔚越发厌恶,想要疏离。
锁链的声音在房间里叮铃作响,许久,门外传来傅宁洲打电话的声音。
“……把那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搬过来。”
下一秒,房门被傅宁洲从外打开,他看着犹如一只金丝雀被锁在床上的貌美青年,神色微微一顿,随后恢复正常,淡淡道:“你以后就住这里了。”
“难不成你打算一直把我锁在这里吗?”温蔚抬眼,苍白地笑了下。
傅宁洲继续自己的话题,说:“我会安排医生洗去你的标记,然后——”
“我们结婚。”
“哥,温蔚到底在哪?”
公司,左子皓抱着双臂站在左澜的办公室里。
左澜正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握着鼠标,另一只手不断翻动着手下的文件。
在弟弟反复询问即将不耐烦时,他这才慢悠悠地抬头,却不是告诉弟弟答案,而是从一堆文件中掏出一叠,随手甩给一旁的弟弟,声音不冷不热道:“先帮我完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