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怎么能不过,乖~不哭了,我来解决!”沈年隶抬手把小姑娘脸颊的泪水拭去,拉她坐在椅子上。
转身对着一直观察他的谢鹏远说:“谢总,不是我自吹,你儿子还真配不上我家小姑娘。别说你儿子那不怎样的长相,就是把你们谢家全部身家都拿出来也抵不上优优一根手指头!”
赵萍听着沈年隶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她尴尬的连忙解释:“你们继续,我不笑了!”
众人:……
谢鹏远:“你算什么东西,有你什么事,我难道说错了,我家看上闫柠做媳妇是他们的福气,要不是我儿子喜欢,这种家世我还看不上呢!”
“来,你介绍一下你家到底有多财大气粗,我听听!”沈年隶坐在闫柠身边,手很自然的搭在闫柠背后的椅靠上,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
“陈枫,怎么还不上菜!”没等谢鹏远说话,沈年隶又喊着陈枫,小姑娘还饿着可不行。
“沈总,酒店回复这个包间需要听一位谢先生的吩咐再上菜,不过我已经解决了,厨房已经开始做了!”陈枫说。
沈年隶听到回话,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手指着谢家人,薄唇轻抿。
转身对着赵萍说:“阿姨,以后交朋友还需要眼光好一些,您和叔叔带优优出去一下,我处理完事情出去找你们!
陈枫,最快度让这件酒店换老板,另外让z市那边的厨师带着食材一个小时内必须赶过来!”
“和叔叔阿姨出去等我!乖!”沈年隶尽量克制着身体内的暴力因子,唯恐吓到他的小姑娘。
“你t谁啊,还收购酒店,这酒店我也有股份,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乖,先出去!嗯~”沈年隶说。
“你是不是要打架,不可以,我害怕你受伤!”闫柠不知道为什么成现在这样,她拉着沈年隶衣袖柔柔的说:“帅叔叔,没事的,我不委屈了!”
“你不委屈就好,但我要替你主持公道!放心我不打架!听话,先出去。”
“我不要出去,你就会骗人!”
沈年隶见此只能叹气,拒绝不了小姑娘。“好,那不出去!你看着我替你出气!”
“陈枫,开始吧!”沈年隶拉着闫柠坐着,自己站在小姑娘身后。
“谢总,据我刚刚调查,您公司在o年颐和庄园时生重大安全事故,死人,瞒报人!年承包城市道路建设,偷工减料导致路面坍塌,但经您多方周转变成了地质问题,还有…”
“别说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么样!”谢鹏远这一会儿浑身冒冷汗,这些事怎么还会被查到。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今天得罪了闫家就好!你不是要以势压人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势!”
“陈枫,联系z市那边过来人,明天中午前我要看到谢总家的公司不姓谢!
“好的,沈总!”
“谢总,你最好祈祷我家小姑娘今天剩下的时间是开心快乐的,不然我让你们在z国都呆不下去。”
李丽这会儿也怕了,赶紧上前拉着赵萍:“小萍,这是您家亲戚吗?你给帮忙说说,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不好弄得这样的!”
“你说你家那位,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让我闺女好好过个生日!干的啥事?也难怪小沈火,你没看见我家那位老神在在从来不一言的人,刚才都快气的掀桌子了!
哎,我问问吧,你先别急!”赵萍说。
“小沈啊,要不让谢总道个歉就算了,两家也十几年交情了!”赵萍看着沈年隶开口说。
“道什么歉,查到那些事又怎么样,当时我都能摆平,更不要说现在已经是陈年旧账,小子,你也就气势狂,带个跟班就人五人六啦,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老子才不怕你。”
“别说让我道歉,今天如果不把小伟和闫柠的婚事定下来,谁都出不去!”谢鹏远原不打算今天就一定有个结果,可这家人给脸不要脸。
“阿姨,你也看到了,您心里还会为那点交情过意不去吗?”
“你随便吧!我不管了,优优,咱们走!”赵萍拉着闺女准备出去透透气。
“谁也不能走,闫柠,小伟你们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今天咱们把婚定了,你想去京大就让小伟陪着你去,毕业了还回来就好!”
“谢叔叔,您不懂法我可以给您普及一下,强行暴力逼婚违反刑法第二百五十七条,情节恶劣是要判处s刑的!”
“还有你,谢赫伟,我早和你说的很清楚,你越界我们连朋友都会没得做,你看,现在的情形是你乐意看到的吗?”闫柠说。
“爸,算了,让他们走吧!闫柠还没吃饭,她最禁不住饿的!”谢赫伟也感觉自己搞砸了,希望以后有机会补救!
这时一道电话铃声打破众人的僵持。薛鹏远:“明涛,什么事啊!”
“丰豪酒店我那部分已经卖了,还有另外两个合伙人也被一起收了!对方放话了,只要你涉及的产业,统统收,不卖就砸了毁了,赔的起!哎,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啊!赶紧想办法吧!”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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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谢总的表情,看来我们是能出这个门了?”沈年隶摸着闫柠的顶,心里想的是小姑娘是不是有些矮啊,但要是说她矮,小姑娘估计会炸毛吧,还是以后自己多上心好好养着吧。
“小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就别和我这大老粗计较了。
闫柠啊,今天叔叔说话做事欠思虑,你不要生叔叔的气,想吃什么,李丽,赶紧喊人上菜,再把最好的酒也上上来,我也得给闫老弟赔罪,”
李丽连忙起身准备出去,却被陈枫挡住了去路。
“喊我小老弟,你配和我称兄道弟吗?陈枫,告诉他别人怎么称呼我的。”
“隶爷,这位是隶爷!谢总,您很荣幸,因为您有机会当着隶爷的面喊隶爷!”陈枫一点没有夸张,沈年隶在京圈除了相熟的几人之外,别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过本人的。
“刚才是我托大了,隶爷您海涵!”谢鹏远这会儿夹着尾巴做人,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但心里一直有小算盘,明天要找人好好查查这小子。
“谢总还真是能屈能伸啊,难怪在l市靠着拆迁就能家啊!”
“咕噜~”闫柠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出了声,她害羞的捂着脸,小声嘟囔:“都九点多了,我真饿了!”
“闫小姐,您是在这吃还是换个包间?”陈枫适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