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悲痛欲绝,嘶声裂肺地哭喊着:“怎么可能呢?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明明能感觉到他在动,怎么生下来会没气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那是一个母亲对失去孩子的无法承受的悲痛。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医生们沉默不语,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生产前一切都正常,各项检查指标都显示孩子是健康的,怎么会生下来一个死婴呢?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无奈,面对产妇的悲痛,他们感到无能为力。有的医生无奈地摇摇头,有的医生轻轻叹了口气。
在角落里一个透明的身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产房里。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众人都看不到她,她就像是一个隐形的存在,默默地观察着这个世界。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这应该就是我的劫。”透明人来到婴儿旁,她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她轻轻地伸出手,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个婴儿的额头。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了婴儿的身体。“哇”的一声,婴儿突然发出了响亮的哭声,震惊了整个产房。所有人都高兴得不知所措,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有的医生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有的医生兴奋地拍起手来。
“活了,活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说着,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医生们立刻行动起来,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们为婴儿进行各种检查和护理,确保他的健康。有的医生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有的医生快速地准备着各种医疗用品。
医生把婴儿收拾利索,就抱给了产妇。透明人在产妇耳边说道:“你儿子的命是我给保的,等十八岁时把他送到我这儿。”产妇的瞳孔瞬间扩大,惊恐地问:“谁在说话。”
“没有人说话呀,你怎么了?”医生察觉产妇不对劲,立马过来给她检查一遍身体。医生满脸疑惑,眉头紧锁。
“其他人听不到也看不到我。”透明人说着:“如果到时候你不把他送到我这儿他会没命的知道吗?”
一听到自己的孩子有生命危险,产妇也不问不管连忙答应道:“好的,好的,到时候我肯定会把孩子送过去的。”产妇紧紧地抱着孩子,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透明人转身消失在产房内,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因果循环,也只能这样了。”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
特别的见面方式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匆匆流逝,十八年的光阴仿佛只是弹指一挥间。那个曾在产房里经历生死转折、死而复生的小孩,如今已出落成一个阳光帅气、英姿飒爽的大男孩。
他的母亲,面容写满了担忧与焦虑,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叮嘱着他:“孩子,你就按照这个地址过去。你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在外面的世界,人心复杂,你一定要多长几个心眼,可别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给骗了。”
“妈妈,既然您心里对我那么不放心,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去这个我连听都未曾听过的陌生地方呢?”王阳紧紧拽着妈妈的胳膊,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说道,“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想去那里啊。”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用力地一把甩掉王阳的拉扯,语气严厉得不容丝毫反驳:“其他的事情,妈妈都可以依着你,由着你的性子来,唯独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妈妈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这几天所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之事上,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脊梁骨都仿佛被一股寒意所笼罩。
这几日,家里所有人都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厄运所笼罩,遭遇着各种稀奇古怪、令人匪夷所思的不顺之事。比如说,孩他爸不过是像往常一样喝了口水,却莫名其妙地突然呼吸困难,紧接着就被紧急送进了急诊室。经过一番全面的检查,医生给出的诊断竟是肺部感染。
而自己呢,仅仅是出门去买个菜,竟然也能和卖菜的摊主吵得不可开交,两个人当时都脸红脖子粗,互不相让。那卖菜的摊主更是情绪激动,甚至恶狠狠地扬言要拿刀砍自己。这个菜市场,自己逛了这么多年,一直都与人和睦相处,从未和别人发生过任何的争执与别扭。可不知怎的,这几日就仿佛变成了一点就着的炮仗,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再说说儿子,骑着共享单车在路上,骑着骑着,那车子竟然毫无征兆地突然上了锁,儿子猝不及防,直接狠狠地摔倒在地,摔得鼻青脸肿,模样甚是可怜。
妈妈手忙脚乱、慌里慌张地把行李一股脑儿地往门口一放,然后不由分说地用力把王阳往门外使劲一推,急切地催促道:“孩子,你早点去吧!”紧接着“啪”的一声,果断地将房门紧紧关上。
王阳的妈妈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心中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海面,波涛汹涌,难以平静。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焦虑,那深深的纹路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无奈与牵挂。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多年前产房里那令人难以置信的神奇一幕。那个时候,孩子出生本已没有生命迹象,却因为神秘高人的救治存活下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将这件事藏在心底,从未向任何人吐露只言片语。如今这些诡异的事情发生,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一切是否与孩子的特殊出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