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瑾生气地说:“大哥,你在跳河!这么多人都是你的观众。”
王阳在树瑾和钱谦的搀扶下站起来,看看人山人海的人群,有点迟钝地说:“我记得我在酒店准备洗好澡找你们打游戏,怎么会来河边跳河。”听他这样讲,两人也觉得很奇怪,好好的王阳为什么会跳河呢?王阳向大家鞠躬道谢表示感谢。
回到酒店,大家在王阳的房间集合,几人坐等王阳洗澡。洗好澡的王阳坐在沙发中间,树瑾和钱谦分别为他把脉,活脱脱两个老专家的架势,王雨晴让王阳说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早上去餐厅吃饭觉得没什么胃口,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活该,谁让你们喝那么多酒。”兔子打断他的话。
王阳白了它一眼,继续道:“没吃几口我就回房间睡觉了,一觉睡醒想刷个牙找树瑾他们打游戏,然后……我就像个落汤鸡一样在河边了。”
王雨晴安排着:“钱谦,你在网上搜下这条河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树瑾,你去定个饭。”
几人叫了饭放在房间里吃,这期间酒店的人来开会会问了好几次,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说。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说。敲得几人都不耐烦了,把免打扰的牌子挂到了门外。可还是经不住工作人员的打扰。
王雨晴打开门道:“我们退房,马上离开。”
工作人员喜笑颜开地说:“好的,马上帮你办理。”
因为王阳跳河的事情闹得纷纷扬扬,酒店可不想有这个不定时炸弹在,又不能直接撵人走,所以就频繁地让工作人员敲门。
他们换了一个小旅馆住下,这个旅馆入住不要证件,而且很便宜,就是住的环境很差。一个房间大概30平米,放张床、放个电视柜和衣柜,人在房间活动都难。王雨晴全程不说话,王阳知道她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喘。
王阳表着决心:“姐,你放心,这绝对是我们最后一次住这种房间。”
“我今晚和王阳一个房间,树瑾和钱谦还有兔子一个房间,晚上如果听到任何动静立马过来。”
“好的,姐。”
王雨晴关灯躺下,王阳趴在一张很小的圆桌子上睡觉。半个小时后,王阳有些机械性地醒来,起身离开。等一下子亮了起来,王雨晴挡在门口,道:“这是又去哪儿?”
王阳木讷地道:“不用你管,让开。”
房间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两人一兔,他们开门进来。树瑾吐槽道:“这房间隔音太差了,你们在这房间说话隔壁听的一清二楚。”树瑾和钱谦把王阳抓住,王雨晴开始审问。
“你是谁?为什么三番两次上他的身。”
王阳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快放了我,不然要你好看。”
他不说,王雨晴也不和他废话,直接施法把他从王阳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这种靠外力抽出来会消耗王阳本身的精气神,所以他们分开后,王阳立马昏迷了。钱谦两人把王阳安置在床上躺好,王雨晴手里捏着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浑身湿哒哒的,还滴着水。
钱谦道:“这是水怪,水怪是周而复始的东西,有个人死了他那才能去投胎。王阳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他很容易招惹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王雨晴松开他去洗手间冲洗手,他想跑被树瑾一个藤蔓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饶命啊!饶命啊!”那个东西大叫。
兔子道:“这就看你表现能不能达到我们满意。”
“我名叫李韶,前几年因为工作生活都不顺,一时想不开跳河了,我都在河里待好多年了,河里太冷了,我不想待了,就想找个替死鬼。这位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兔子道:“你还真是不要脸啊!你想要他命还想让我们当做什么没发生,搞笑。”
王雨晴擦干手道:“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
“还不老实是吧?”树瑾勾勾手指,树藤勒得更紧了,疼得他呲牙咧嘴。
钱谦道:“这个河这几年已经淹死了三个人了,你早该投胎去了,为什么还在这里呢?”
“哈哈,被你们发现了,那就怪我了。”
他突然面部变得狰狞,声音也变得阴沉恐怖。
“因为我把他们的魂魄吞了,只有吞下越多的魂魄我的力量才能变强。”他试图挣脱树藤,树瑾很吃力地控制。
树瑾惊呼:“以魂养魂,被你吃掉的魂魄就无法入轮回投胎转世,真是好歹毒!”
王雨晴对着他在空中画符,注入他的体内,他立马变得乖巧不动了。
王雨晴道:“你继续说。”
那个水怪恢复原来的样子和声音,道:“那条河道可不止淹死三个人,我吸了他们的魂魄获得了力量,这力量离开水却坚持不了多久,我就在这里各个水域游荡。你们来的那天,我闻到了他(王阳)身上特殊气息,所以就想着把他淹死吃了。”
他说完,王雨晴抬手直接把他扔出窗外,一声“爆”,水怪魂飞魄散。
树瑾突然惊呼道:“按照他那样说,这个水怪这几年害死好几条人命!”
兔子对着窗户吐口水:“呸,这种人魂飞湮灭不入轮回真是大快兔心。”
第二天白天,大家又呼呼大睡。在这个城市,作息总是黑白颠倒。
神明是否存在
在这浩渺无垠、广袤无边的天地之间,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有幸亲眼目睹神明那神秘而威严的真容呢?
神明,究竟是人们在深陷困苦、满心绝望之时,凭借着内心深处那一丝对美好的渴望幻想而出的心灵慰藉?还是源于人们对未知世界那无穷无尽、永不磨灭的好奇与探索而衍生出来的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