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热衷于古玩,可他家里却一件都没有展示出来,这只能说明他有一个专门用来存放珍贵物品的秘密之地,并且这个地方让他觉得万无一失。
张瑾拿着葫芦,如同捧着稀世珍宝,爱不释手,激动地说道:“兄弟,我跟你说句你可能不太爱听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什么时候你这葫芦要是打算出手,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我保证给你一个远远超出市场价的高价。”
“我身边就您这么一位精通古玩的行家,如果说这个葫芦要出手,我肯定第一个告诉您,到时候还得多多仰仗您帮忙呢!您可千万不要嫌我麻烦。”
“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们第一天来这儿就救了我女儿,这就是难得的缘分。”
树瑾举起酒杯,笑容满面地说道:“为了咱们这奇妙的缘分,干杯!”
吃着吃着,小朋友不知不觉睡着了,王雨晴轻柔地把她抱到自己卧室里去睡觉,张瑾的老婆也跟着一同去了。
钱谦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说这个葫芦是个宝贝,那它到底能值多少钱?是不是特别值钱?”
张瑾看了看王阳,王阳笑着大方地说道:“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您尽管直言。”
张瑾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个葫芦最起码值一千百万。”
王阳三人听了,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张瑾接着又补充道:“这只是我初步估计的价格,如果找专家仔细鉴定确定年代了,说不定还会更加值钱。”
卧室里,王雨晴刻意压低了声音,轻声问道:“你要是离开了,这个孩子可怎么办哟?”
她脸上泛起一抹苦涩的笑,眼中如流星般瞬间闪过一丝无奈,缓缓回答道:“她不能随我回去,不过我想,张瑾应该会好好照顾她的吧。”
“这个孩子不能活到成年。”她突然冷冷地抛出这么一句,那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王雨晴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惊得呆住了,难以置信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神情依旧漠然,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这个孩子身上流着一半我的血统。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我每年都必须给她和我自己喂血,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她身体内潜藏的鸟人特性。我一旦离开,就无法再给她提供血液,她就会逐渐地显现出鸟人的特性,最终走向死亡。”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平淡如水,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完全看不到丝毫的难过和不舍。
这个孩子的诞生本就是张瑾对她的强迫,自孩子出生后,一直都是保姆在照料,她与孩子之间的情感纽带异常薄弱。
她给孩子喂自己的血进行压制,也不过是为了避免招惹张瑾,不想给自己惹来更多的麻烦。因为她深知张瑾的为人,根本无法预料他会做出怎样令人意想不到、极端可怕的事情。
王雨晴静静地看着她,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劝她为了孩子留在这令她痛苦的人间吗?可她在这里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劝她回到属于她的天上?可那无辜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所以这其中的百般滋味,只有她一人能够真切地体会,没有人有资格和权力,能够代替她做出任何决定。
几人围绕着古玩的话题,聊得热火朝天,气氛十分欢快愉悦。要不是孩子突然醒了吵着要回家,他们或许会一直畅聊到东方泛白。
过了一段时间,王阳怀揣着葫芦,神情紧张得如同惊弓之鸟,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恍惚,脚步匆匆地去找张瑾,说道:“自从您跟我提及了这葫芦的惊人价值,我现在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拿着它的时候,生怕一不小心给摔了;放着的时候,又总是担心被人偷走。整天提心吊胆的,再这样下去,葫芦还好好地在我这儿,我自己就得先被折磨得崩溃了。”
张瑾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道:“你呀,就是太过于紧张了。放松一点儿,咱们这儿可是高档小区,安保系统非常完善,你真的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的。”
找回羽衣重获自由
张瑾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道:“你呀,就是太过于紧张了。放松一点儿,咱们这儿可是高档小区,安保系统非常完善,你真的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的。”
“我怎么能不紧张呢?”他低头看了看怀里被紧紧抱着的葫芦,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一千万啊!我天天怀里揣着一千万,能不紧张吗?万一不小心磕了碰了或者丢了,这一千万瞬间就化为乌有了,我长这么大,别说是一千万了,就连五十万我都从来没亲眼见过。”紧接着,他急切地追问道:“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把它放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因为他的女儿经常去找她们玩耍,所以他们两家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亲密。
张瑾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要不你把它存到银行吧!”
“银行?银行不是专门存钱的地方吗?这个葫芦怎么存?”
“规模小的银行只能存钱,但是规模大的银行,可是什么珍贵的东西都能存放。”
“那里真的安全吗?我这可是价值一千万的宝贝啊!”
“你就放心吧,绝对安全可靠。我收藏的那些古玩宝贝都在那里存着呢!”
“您的宝贝都在那儿存着呢?”王阳喃喃自语,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您是这方面的行家,您的收藏肯定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既然您的宝贝都存在那儿,那就说明那里肯定非常安全,那我也把它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