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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北海神色凝重,迅速拨通了王雨晴的电话,急切地说道:“雨晴,情况不妙!国家已经派部队去对付那条巨龙了。”
电话那头的王雨晴心头一紧,问道:“孙北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孙北海无奈地叹息道:“我也不想这样,可这是上级的命令,我和78局根本无力阻拦。”
王雨晴沉默片刻,坚定地说:“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我要去阻止。”
孙北海担忧地劝道:“雨晴,这太危险了,你可要想清楚。”
王雨晴二话没说,立马答道:“别劝我了孙北海,我心意已决。”随后,她即刻搭乘飞机与孙北海会合。
王雨晴一见到孙北海,便再次强调:“孙北海,我坚决反对动用武力,这样只会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巨龙和人都会受伤。”
可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她的话语在众人眼中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又有谁会真正放在心上呢!
由于这是上级领导不容置疑的安排,对于此事,孙北海和78局纵然心有不甘,也是无可奈何。
人类如潮水般涌入巨龙栖息的神秘领地,他们带着冷酷与决绝,誓要将巨龙赶尽杀绝。
这片原本宁静祥和的地方,如今充斥着人类的喧嚣与杀意。先进的武器装备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们神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们按照预定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王雨晴赶到现场时,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你们怎么能这样残忍!”她朝着那些士兵大声怒吼,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的呼喊。在人类的强大攻势面前,她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王雨晴冲上前去,试图阻止那些士兵,但却被无情地推开。她摔倒在地上,手掌擦破,鲜血染红了泥土。
“停下!这是不对的!”她再次站起身来,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但人类的行动依旧没有停止,他们继续向着巨龙逼近,一步步将其逼入绝境。
王雨晴望着巨龙那庞大的身躯,当目光触及到它身上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弹孔时,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那些弹孔,犹如一个个罪恶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巨龙的肌肤上。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与它原本闪耀着神秘光芒的鳞片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
王雨晴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怎么能这样?!”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要炸裂开来。
那不是因为恐惧或悲伤,而是纯粹的愤怒和对巨龙所遭受的不公待遇的痛心。她怒视着周围那些手持武器的人类,眼神中充满了谴责和质问。
王雨晴此刻已然将个人的生死彻底抛诸脑后,她的眼神中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和退缩,有的只是坚定不移的决心和破釜沉舟的勇气。
她那娇小的身躯挺得笔直,毫不犹豫且坚定不移地迈着大步走向巨龙身旁,毫不犹豫地决定与它并肩作战,共同抵御人类那来势汹汹、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击。
巨龙那愤怒的咆哮声好似连绵不绝的滚滚沉雷,在辽阔无边的苍穹之间轰然炸响,每一声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震得人的心肺都仿佛在跟着颤抖。
它那悲戚的哀嚎则像是尖锐刺耳的哨音,直直地刺破层层厚重的云霄,一路抵达人心最隐秘、最柔软的角落。
那声音里仿佛汇聚了它这一生所遭受的所有不公与冤屈,又好似承载着它对眼前这残酷局面的深深绝望与无尽无奈。
它似乎在向着这广袤无垠、浩渺无边的天地大声哭诉,祈求能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理解和怜悯,希望能有一份温暖的同情和公正的对待。
倾盆大雨仿佛是被激怒的天神手中那完全失控的巨大水盆,以一种不顾一切、近乎疯狂的姿态毫无停歇之意地倾泻而下。
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如同炮弹一般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每一滴都带着千钧之力,溅起无数水花,瞬间在地面形成一片片小小的水洼。那些水洼迅速汇聚,又彼此连接,变成一条条湍急的溪流。
天地间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厚重得令人窒息的水帘所完全笼罩,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雨水在大地上肆意地流淌、奔腾,汹涌的水流咆哮着,冲垮了道路,淹没了田野。
原本宽阔平坦、车来人往的道路瞬间被滚滚洪流所吞噬,化作了波涛汹涌、激流翻滚的河道。一辆辆汽车在水中漂浮、碰撞,如同失去方向的玩具。
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此刻也仿佛一座座孤立无援、摇摇欲坠的小岛,在这茫茫的水世界中显得那般渺小与脆弱。
大街小巷都被深深的积水所浸泡,店铺的招牌在水中若隐若现,橱窗玻璃破碎,里面的货物被水浸泡得面目全非。
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热闹非凡的街道,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和冰冷的水光。车辆在水中艰难地移动,不时发出熄火的闷响。人们被困在高楼之上,望着窗外那无尽的水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就这样,大雨没日没夜地接连不断地下。这座曾经繁华热闹、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城市,在这持续不断的暴雨疯狂肆虐之下,渐渐地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和喧嚣。曾经的车水马龙已被滔滔洪水所取代,曾经的霓虹闪烁已被无尽的黑暗和寒冷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