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低头凶猛吻了上去,“是你勾我的。”
他的吻来得极其猛烈,像是盛夏晴空突然骤变的天气,前一秒还万里无云,下一秒就突然狂风暴雨。
江承堰今天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拚命地折腾温荞。
温荞的手遭了殃。
嘴巴也没能幸免于难。
她恶心坏了,“江承堰,你这个变态。”
江承堰给她清理洗澡,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刚才就是这张小嘴儿让他体验了极致的快乐。
“温老师全身上下都是宝。”他越来越离不开她。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江承堰也有无数的花样折腾温荞,她累极,“江承堰,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江承堰给她洗完澡,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温荞已经累到睡了过去。
他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口,“就你一个。”
温荞哼哼唧唧翻了个身,身体诚实的缩进江承堰怀里。
她太累了,以至于白天发生的事也被她抛在了脑后。
温荞做梦了。
梦里,她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
在和爸爸妈妈玩捉迷藏。
家里忽然有人来了,她躲在衣柜里,看到来人笑着打招呼,然后突然脸色一变,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插进了爸爸的身体里。
温荞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看到他一刀一刀不停地往爸爸身上扎,直到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从卧室听到动静跑出来的妈妈也没能幸免于难,被他拿着花瓶猛地砸在后脑,直接倒在了血泊中。
温荞小小的身子缩在柜子里,一动不敢动。
她从柜子的缝隙里看到妈妈在血泊中张着嘴,慢慢举起手指放在唇边,笑着对温荞的方向比了个“嘘”。
那男人拎着带血的花瓶朝着温荞一步一步走来,他打开柜门的一瞬,温荞哭着从梦中惊醒。
身体被人抱住,温荞张着嘴大口喘气。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不怕。”江承堰将人抱在自己腿上,大手摸着她的后脑,“做噩梦了。”
温荞慢慢回神,眼睛盯着江承堰,“江承堰,我梦到我爸爸妈妈了。”
这是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梦到他们,她从7岁进福利院,脑子里便没有任何记忆。
甚至对自己爸爸妈妈的长相都丝毫不知。
小时候,她总是一个人藏在福利院的一角偷偷哭,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生来没有记忆,没有父母,更没有人疼爱。
后来,是院长找来魏清秋和崔牧陪在她身边。
慢慢的,他们的关心和照顾,才让温荞一点点从那个怪圈走出来。
江承堰下巴放在她发顶,“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他们被人杀了,然后那人要来抓我,我就醒了。”
温荞说话的时候,眼泪不自主的往下淌,她自己毫无知觉一样,江承堰抬手给她抹眼泪儿,“梦都是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