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睡得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拖起腮凝神听课,黑板上的字都有些缥渺。
可能是因为一直没注意身后,褚闲其实赶在第二节课就跑到了教室,一觉睡醒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前桌又趴回桌去,就想趁着这个机会解释一番,褚闲也不知道孟泽现在是什么感受。
是厌恶的,还是恶心的……
褚闲想上前试探性的拍拍孟泽的肩膀,但还没有拍,就看见孟泽脖子上红的发黑的痕迹。
孟泽里边穿了一件高领薄毛衣,应该就是为了遮挡吻痕,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
褚闲感到心虚,是他昨天晚上做的好事,褚闲一路上想了好多好多。
褚闲最终还是有勇气拍了拍孟泽的肩膀:“那个……”
褚闲还没说完,孟泽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声音,立即的站了起来,满满的警惕性,脸上充满着恐惧,这是褚闲所没有在他脸上看过的表情。
孟泽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又再次跑出了教室。
褚闲也没有追上去,他有料到是这个结果,褚闲想到孟泽那警惕的眼神,真觉得自己是个禽兽,自己赏了自己一巴掌。
真他妈的活该,还强吻了人家。
不要说跟人家在一起了,人家压根都不想跟你做朋友。
林邦也许是看见了全过程,把没吃完的干脆面塞口袋里,免得被人发现抢光,林邦走上前:“老大,你和学霸,怎么了啊?”林邦指了指教室门。
褚闲有些不想开口,但也别无选择。
“我天,什么?!你,你俩那么……刺激的?”林子还比较镇定,没有大呼小叫,只是小声询问。
褚闲坐在自己位置上不安分的转笔:“你说怎么办吧,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
林邦把椅子挪过来,坐在褚闲旁边,压低声音:“我觉得你不应该那么快下手啊,霸王硬上弓?”
褚闲把指尖的笔一丢,揉了揉太阳穴:“我也没辙啊……”
林邦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后悔也来不及了,”林邦一拍大腿,“老大,我有一技!”
“说来听听?”
“这一招叫做‘守株待兔’。你看现在学霸是很怕你,你得先调整他现在怕你的心态,平好了再慢慢讨好他,
让他知道你喜欢他并不是变态,要有纵容下你的心理,就例如你被别人强吻了也不好受,况且他还是正直的人。”
褚闲点点头,若有所思:“我得怎么做?”
“首先你先得要守株。”
孟泽连着两个星期都没和褚闲说过话,不管在教室还是宿舍。两个人好像陌生人一样,也没有人问。
孟泽有些感到诧异,但也没有去问。
直到那天周六,天气格外的放晴,天气闷热,孟泽在家里都只穿了一件短袖。
前几个礼拜孟泽就把东西收拾好,搬进了新租房里,是三室一厅,虽然一个卧室不足四平方米,但麻雀虽小五脏却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