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清了清嗓子,老妈才噤声。
吃完饭局,孟泽到家就是一顿收拾,其实东西不多,常在学校住,生活用品都全部可以塞进行李箱去,除了床上用品以外,还剩一个高架子上的那箱东西没拿下来,拿了张凳子踩上去够。
这时想起了敲门声,孟泽从凳子上下来去开门,想着那么晚了是谁。
“学霸那么晚还没睡啊,在干嘛呢?”
“嗯,收拾东西,睡不太着。”
“我也睡不着,轩仔刚入睡,听着隔壁哐哐当当的,就知道你还没睡,”褚闲别人说着边进去,坐在孟泽床上,“就找你来唠嗑唠嗑。”
孟泽把门关上:“吵到你们了?我尽量小声些,打自你之前说不租了,我妈又到处给我和我老姐找房子。我也就还剩架子上那个箱子没弄下来。”
孟泽说着又站上了那个凳子,那个凳子实在太矮,架子上的大纸箱也实在放的太进里头,真不知道老姐怎么搞进去的,想方设法都搞不到。
孟泽只得伸长手垫脚去够,床就对着那个货物架,孟泽只穿了一件毛衣,也不是很短,但一位双手都在往上伸,清瘦的腰也露出大片。
褚闲有些看的入迷,这怎么能忍得住,简直让人垂涎欲滴好吧,虽然这么流氓不好,但谁让他是“腰精”呢。
褚闲还是自理的别开脸,他可怕忍不住,不安分挠挠脸。看见另外一张矮凳子,就提议:“要不两张凳子迭一起?更,更高。”
孟泽也是采纳了他的办法,迭了两张凳子,看了看高度……
“我真不知道老姐是怎么弄上去的,就还是够不着。”孟泽站在那两张迭着的凳子上。
褚闲站了起来:“用不用扶?”
孟泽还没听清是什么,就一跃,抓到了箱子的边缘,整个人往下坠,顷刻之间仿佛飞了一样,下一秒,身后被人托住了,向后倒。箱子里的纸张立刻向雪花漫天一样散落。
孟泽再睁开眼睛时,正被什么环住,褚闲在他身下喘气。正因为货物价的对面不远就是床。孟泽赶忙起来:“没事吧?我重不重?”
褚闲把一张落在他脸上的纸拿下来,缓缓坐起:“没事儿。”
孟泽真的觉得很正常吗……
孟泽就拾地上的纸张:“真不好意思啊。”
褚闲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像是一番日记,虽然偷看别人的日记不好,但出于好奇就多看了几眼,目过片刻,纸上的内容:
202x年,x月10日,被某个sb的篮球砸到了头,篮球砸过来像按动已枷锁的记忆,一股脑的冲上来有点上头,让我记起之前封印的黑历史,他娘的怎么不去死啊,脑子是你能砸的?
褚闲看着,噗嗤的笑了出来,孟泽也发现了:“看什么?笑的那么猥琐。”把迭好的纸张放在桌子上。
“不是,没什么。”
孟泽可不信:“你看到我那傻逼日记了?”
“恭喜你,可猜对了!”
孟泽一激动就扑过去抢,被褚闲眼疾手快的躲身后了,孟泽直接单膝跪床沿去抢。
褚闲直接躺下,把那张纸举过头顶,另一只手阻止孟泽居高临下的去抢:“哎,学霸,你非礼我了啊!”
“你把它还我,我就从你身上下来。”
褚闲越发这个动作不对劲,孟泽夺过,只准备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褚闲捏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点力一转,毫无戒备的孟泽咯当一声摔在床上,褚闲压在他身上,就成了上面那个。
孟泽表情有些难受:“天,床板是木的,很疼诶,报复我别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法好吧?”孟泽好像剎那间看见褚闲眼里一点可怕的猩红,褚闲手一松,又坐回了床边。
孟泽也以为只是看错,当没事儿人坐起来看纸张上的内容。
褚闲也是觉得孟泽实在太随便,自己被哪个gay上了都不知情呢,都被人扑在床上压着了都以为别人跟他开什么玩笑,也不怕下一秒裤子就被扒了,换做别人,挣扎都来不及。
这也让褚闲更知道现在的情况,如果现在和他坦白自己那龌龊的想法,孟泽肯定以为是兔子和猫过家家呢,绝对想不到猫也会吃了兔子。
“看的是这张日记啊?”
褚闲抱臂看着他手里的纸:“你写了很多?”
孟泽起身把那张纸放在那一大迭:“从小养成的习惯,每日一记,”孟泽想了想,“你和我之前认识吧。”
褚闲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有缘分……”当然有缘分,从小学开始,都同过几次班。
孟泽记忆中,就在农村那会儿,褚闲那个时候是跟着他的母亲生活的,后来好像他的父亲夺走了褚闲的抚养权,连骗带蒙的把褚闲带去了城市,顶多这么说,就是因为褚闲是唯一有他的血缘的儿子。
他母亲送褚闲回城市后连哭了好几天,但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快快乐乐成长,过上更好的生活,一个当母亲的真是操碎了心。
后来,听说褚闲的母亲好像疯掉了,再接着往下听,就是他的母亲活活的给车撞死了,可能是因为她疯了的原因。
孟泽也只能回忆到这儿,可这样一联系,自己也被车撞失忆,岂不是另有蹊跷?当然,这事儿没有任何依据,不敢往下猜想。
占卜
昨天褚闲也没再说什么就回自己屋内了,刚打算好说今天和轩仔去游乐场的,可今天的天气告诉他不可以。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天,没有出去的间断。
周日玩的宿舍内。
那群兔子主人立即前去查看爱宠,他们把兔子放在桶里,桶里装着有好多生菜萝卜,在用盆盖上,只露一条缝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