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顺着额角向下滑落,他只感觉双臂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秦亦年松开了扯着他头发的手,直接将人推倒在床,肖燃的手软绵绵的根本动不了。
只能惨白着一张脸使劲蹬着腿往后缩,秦亦年压根不管房门有没有被关上,人站在床尾,看着奋力挣扎的肖燃冷哼,随后长臂一伸握住肖燃雪白纤细的脚踝。
肖燃惊恐的更加用力蹬着腿,死死咬着惨白干涩的下唇,鼻翼翕动呼出的气好像都比吸进去的气要多。
但是肖燃本来力气就没有秦亦年大,再加上两条胳膊都被秦亦年给卸下来了,根本无法反抗,秦亦年一拉,肖燃整个人都被拉到了秦亦年面前。
“不要……”肖燃抖着唇,颤声哀求,哀求秦亦年可以不折磨他,但是秦亦年怎会如他愿呢?男人俯下身在肖燃耳垂轻轻吮了吮,牙齿蹭过耳垂使得肖燃抖了抖。
随后一阵刺痛从耳垂处袭来,肖燃皱着眉没有低呼一声,秦亦年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牙齿刺破皮肤,血珠从伤口处渗出。
血腥味刺激着秦亦年的大脑皮层,他就像只狼一样,肆意凌虐自己口中的这只羊,小羊儿反抗不得,只能倔强的闭眼压抑着口中溢出的痛苦呻吟。
许久,直到天色渐晚,而肖燃也惨白着脸昏死过去,秦亦年才肯放过他,叫了家庭医生来给他接上脱臼的手臂。
顾谪来了之后看见的就是一个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样的肖燃和一边皱着眉站在窗口抽烟的秦亦年,他抬起肖燃的手臂,上面不仅有青紫还有牙印,有些甚至还渗血。
“不是,你这是拿他当什么了?人好歹也是个少爷,你至于吗?”顾谪一边给肖燃接上脱臼的手臂一边不留情面的训着秦亦年。
秦亦年转过身冷冷看着顾谪:“我有没有说过我们的事你别多管?”顾谪叹了口气,想掀开衣服看看有没有别的伤口,却被秦亦年按住了手。
“干什么?”语气冰凉中透着强烈的占有欲,顾谪有些无奈:“看看有没有受伤,万一到时候伤口感染就麻烦了。”说罢甩开秦亦年的手要去扯裤子。
“不需要,你开药就行。”秦亦年十分强硬,顾谪也不好坚持,只能站起身叹了口气:“行,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真懒得来。”说罢怜悯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皱眉冒冷汗一点不安稳的肖燃。
人走了之后,秦亦年深深的看了眼肖燃便离开了房间,随后吩咐人守着这个客房,不让肖燃出房间。
此时昏睡的肖燃根本不知道这些,直到他醒来,呆滞了两秒,一瞬间身体上撕裂的疼痛感席卷而来,肖燃的脸一下子痛苦的皱了起来。
74小白花的挑衅
有些艰难的侧过头看向窗外,看不出早晚,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肖燃硬着头皮撑着床坐起身。
抬手揉了揉发胀发酸的太阳穴,等整个人稍微适应了一些才试着下床,但是脚尖刚触碰到地面就软的厉害。
没忍住肖燃哑着嗓子爆了句粗口,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墙站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卫生间,看了眼镜子。
身上的痕迹都没有消下去,看见这些痕迹,他想起了那天的些许片段,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天的秦亦年太可怕了。
这时门外突然有敲门声,肖燃刚要说话,门就被打开了,敲门好像只是个过场。
他听见是女佣的声音:“肖先生,吃饭了。”心里松了口气才打算回答女佣的话就听见女佣有些惊慌的声音:“肖先生,你在哪?你是醒了吗?”
肖燃挪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扶着门口有些虚弱声音沙哑:“醒了,你出去吧。”
女佣听见了肖燃的声音立马寻声望去,看见安然无恙的肖燃才松了口气道:“你躺了两天了,管家吩咐我熬了清粥。”
闻言,肖燃愣了一下,他已经昏睡了两天吗?难怪感觉整个人都无力的紧,头也是又痛又晕的,他点头道了谢。
定了定神走过去,坐在桌子前,纤瘦的手拿起勺子在白粥里搅了搅,才舀起来凑到唇边吹了吹吃下去。
温热的白粥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有些暖,站在一边的女佣就这么看着肖燃一点一点的把粥喝完,他喝完后抿了抿唇色有些浅的嘴唇。
女佣拿走了碗,和肖燃说了句:“那肖先生好好休息。”说罢便离开了房间内,肖燃坐在书桌前呆了呆。
长舒了一口气才缓慢的站起身走到床边摸索着找手机,摸到手机后想打开却发现关机了,肖燃又给手机充上电。
手机开机后他看了眼时间,是中午十一点多。他又看了看消息,有几条是工作上的,有几条是池涧发来的,约他出去玩的。
但由于肖燃没有回复也就不了了之了,忽然肖燃的手机上弹出一条好友申请,他有些疑惑点开了好友申请。
他在想也许是和工作有关的,反正他是同意了好友申请的,刚同意肖燃想问是谁,才打了几个字就看见对面发来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秦亦年,而背景显然是在某个海边,前几张都是秦亦年,最后一张是秦汐悦拍的合照,秦汐悦俏皮的在镜头前比着耶,坐在一边的秦亦年只是淡淡的看向镜头。
肖燃的心猛然一紧,手指颤抖着将对话框里的字全部删掉,他点开照片生怕是自己看错了,反复放大看了好几遍。
随后他看见对面把照片撤回了,还附带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发错了,原本是要发给表哥的。”肖燃瞬间明白是小姑娘在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