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创立之初就没想过会有主人,现在你是它唯一的主人,收起来。”
白碎河眨眨眼,什么情况,风息宫建立于五百万年前,他才多大啊,怎么就第一代席弟子了?难道师父不是宫主徒弟,而是第一代宫主?嘶,那师父岂不是有五百万岁?好吓人啊。想着他都浑身冒汗,太可怕了。
沈姚起身捡起旁边的树枝轻轻敲了一下白碎河的头,“别瞎想,此令在每个国家的风息宫都拥有很高的话语权,说不定之后用得到。”
“是。”白碎河点头,不管怎么样,师父是信任他的。
沈姚听着白碎河的心声,眉头一挑,战术性的“咳”了一声,其实她手里还有第一代宫主令,权利远远大于这席弟子令。
“行了,接下来我去办事,你自己跟着他们走。”
白碎河看向沈姚,“那我怎么说……”
沈姚皱眉,“就说我受不了这极寒的天气死了吧,天山雪莲也不用找了。”
沈姚觉得烦,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白碎河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师父要去干什么?”
沈姚本不想告诉白碎河的,但看见白碎河那有些委屈的小表情,她还是回答了。
“寻人。”
说完沈姚便消失了。
踏在松软的雪地上,沈姚的心情好了几分,她慢慢地走在去往雪山之巅的路上,一边走一边看。
张扬的红衣与洁白的雪地格格不入,犹如误入红尘的谪仙一般。
“还有两天这秘境就该结束了,若不是有那小子在,我怎么都得多待会。”
沈姚靠着大树,颇有兴趣地看向一旁打架的两只小雪狐,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他们的父母都躲在树后面不敢过来,这两个小家伙倒是有趣。
第二天清晨,风息宫弟子大本营中。石珂拍拍白碎河的肩膀,“别伤心。”
她求助地看向旁边的女弟子,她不会安慰人啊,快来帮帮她。那女弟子眼睛转了转,拽着一群人过来,一个人不会安慰,一群人还不会吗?
“别伤心了,相信你堂姐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对,她一直在你身边。”
“是啊白兄,要向前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本来装的很伤心的白碎河安慰的一愣一愣的,竟有一种堂姐真死了的感觉,咳咳,还好他没堂姐。
白碎河连忙正了正神色,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石珂,那我……”
“你就先跟着我们吧,我看你令牌也丢了,一个人很危险。”
白碎河下意识地问:“什么令牌?”
这下石珂懵了,“你不知道令牌,就是那个有猎杀灵兽积分还能捏碎了传送出去的令牌,不是,你不知道令牌?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白碎河大概听懂了是怎么回事,赶紧编了一个理由,“哦哦,那个啊,我和堂姐刚进来的时候就被狼叼走了。”
他其实不怎么会说谎,也没怎么骗过人,所以编的理由好像也不咋滴。
“啊?白兄,你们这运气真的是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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