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效果不错,树上的两人果然黑着脸下来了,“小子,找死。”
五个黑衣人齐齐朝他冲过来。
“紫流雁。”他身后出现一只紫色大鸟,飞快地朝着楚浩和周青寒所在的方向飞过去。在黑衣人们到树前时,周青寒将手里的一把毒气弹撒了出去,一瞬间臭气弥漫了整个空间,三人出来的时候脸都被熏绿了。
楚浩捏着鼻子,看着倒了一地的黑衣人,不禁朝周青寒竖起大拇指,“厉害啊,青寒兄。”
周青寒随意地擦了一下脸,拿出三个药丸,自己先吃了一个,“喏,解毒的。”
楚浩拿了一棵放进嘴里,瞬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啧,难吃。”
周青寒白了他一眼,将最后一个递给白碎河,“尝尝?”
白碎河接过药丸吃掉,“谢谢。”
他不服气地看向楚浩,“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你看看你。”
白碎河正准备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确实难吃。”说完才朝白清河走过去。
“哈哈哈哈哈。”楚浩捧腹大笑,“确实难吃哈哈哈。”
周青寒黑着脸想找白碎河理论,却突然被楚浩拉住,“别去别去,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们在这看着就好了。”
周青寒懵懵地点了下头,“哦。”
楚浩随意地往地上一坐,突然想到一件事,“话说周青寒,我为什么听不见你的心声啊?”按理说周青寒不是灵修,他应该随时都能听见他的心声才对啊,可为什么他一直都听不见呢?
周青寒好奇地看向他,“听心声?你还有这功能呢?”
“去去去,好好说话。”
周青寒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我身上有个宝物……”
楚浩连忙抬手示意他可以闭嘴了,“行了,明白了,剩下的不用说了。”
“你不好奇?”
楚浩很认真地点头,“好奇,但是我不想知道,我怕我哪天因为知道的太多被人杀了。”
“好吧。”周青寒叹了一口气,也盘腿坐在地上,看着白碎河那边的情况,他们现在这个距离勉强能听清白碎河他们在说什么。
白碎河缓缓走向白清河,面对虚弱的白清河,他面上毫无波澜,“说,什么真相。”
白清河捂着胸口,眼神躲闪,他试图扶着大树站起来,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整个人踉跄的跌倒下来。
现在的白清河与平日那个温文尔雅的样子大相径庭,他浑身是血,冠歪斜着倒向一边,头上也粘了不少血渍,身旁还倒着一把被劈断的剑,看样子之前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战斗。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白碎河并没有心软,他盯着白清河,“白清河,你现在这副样子,我杀你轻而易举,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听见这话,白清河没再挣扎,他靠着树根,像是在用最后的时间享受生命。他费劲勾起嘴角,面上维持着温润的笑,“真相,我不告诉你你也总有一天会查到,算了,趁我还没咽气,告诉你也好。”
他抬起头看向咄咄逼人的白碎河,“碎河啊……小小年纪的,别动不动就生气,生气伤身,年轻人要养好身体。”
见白碎河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我不跟你废话了,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做好准备了吗白碎河,接受真相的准备。”
白碎河平静地点头,“说。”
白碎河的脸上除了冷静,看不出任何别的情绪。
白清河深吸一口气,“好吧。”
“听好了,白家被抄了。父亲他一直在帮一个人做事,帮那个人拐卖儿童妇女。父亲混迹官场多年,从最初他就知道这事迟早要暴露,然而那时你快出生了,父亲在破庙外找了我这个替死鬼,谎称是妾室所出,所以,我从踏进白家大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要挡在你前面的。但是我觉得值,因为你,才有了现在的我,让我不至于一个人被饿死在荒郊野岭。”
白碎河震惊地看着他,“拐卖儿童妇女?”他这些年一直敬爱的父亲,竟然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吗?
白清河并没有回答他,“那天父亲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我,他说他有一种预感,白家马上就要被查到了。那时我也很震惊,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骂他,我当时竟然和父亲的想法是一样的,想着该怎么保全你,若是陛下下令要抄了白家,该怎么才能保全你这个白家引以为傲的小少爷呢。”
“我们想了很久,最后决定做一场戏,彻底将你赶出白家,最好是赶出天森国,并且在天森国臭名昭着,与白家彻底断了关系,这样陛下就不会牵连到你头上,就能保全你的安全。”
白碎河半信半疑,“先不说那些无辜的儿童妇女,那我母亲呢?她就该死吗?”
“不。”白清河摇头,“那些天接头人表示上面还要更多的人,父亲怕暴露,就没听她的,可谁想那接头人是个狠辣的角色,她当晚就杀了你母亲。父亲害怕了,他急着将你送出去,才有了你在书房听到的那些,后来父亲迫于无奈听了接头人的话。原本父亲只是给接头人送些流浪的乞丐或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妾,那之后父亲开始将魔爪伸向了良家百姓,随着人失踪的越来越多,终于在不久前,事情暴露了,陛下一怒之下,诛了白家九族。”
白碎河皱眉,这里面漏洞太多了,他问:“那你为什么还活着?”
“白家被诛九族的时候,我已经在万寻帝国了,天森国实力不强,手还伸不到星共帝国来,陛下说如果我不能上榜,哪怕是天涯海角,他也会追杀我到底,如果我上榜了,可免一死,但必须要完全服从他。”
听到这些,白碎河再也冷静不下来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可能的!”
“你骗我!”他快冲上去摇晃着白清河的肩膀,“白清河,你骗我!”
白清河轻轻抚开他的手,眼神里尽是无奈,“我骗你干什么?”
白碎河踉跄着往后退,“不可能……不可能……”
他恨了那么久的父亲和哥哥,竟然一切都是为了他,竟然都是为了保住他,他的父亲,本来可以成为一代名臣,可却做了那样的事,那是无数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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