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公主简直觉得江鸾就是来故意克她的,而静王想的是他要如何通过女子来实现他的抱负。
再说这厢,谢国公府的马车回到谢国公府,江鸾一干人等去正堂给谢老夫人请安,谢紫涵姿态娇俏活泼:“祖母,母亲,我们回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她们声音,谢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回来了就好,快坐下吧。”
谢老夫人问她们在马场上玩的可还开心,谢紫涵点了点头,嘟嘴道:“祖母,中午的时候常宁公主跟静王殿下也来了。”
常宁公主跟静王殿下……
闻言,谢老夫人面带担忧,看着江鸾问:“那鸾儿可有受什么委屈”
陈氏也看向面容清婉娴静的女子,好端端的,常宁公主怎么也来了,还有静王殿下。
当初因着谢江两家结亲,皇后娘娘还将常宁公主给禁足了,谢老夫人哪能不知道常宁公主对自己孙儿抱有什么样的心思,只是子承对常宁公主是全然无意的,只是谢老夫人还是怕常宁公主会借着公主的身份给鸾儿气受,皇室对常宁公主还是极为疼爱。
江鸾轻轻摇了摇头,道:“祖母放心,有郎君在,我没受什么委屈。”
“是啊,兄长在马车上一直维护嫂嫂,常宁公主也没辙。”谢紫涵笑眯眯的说。
“那就好,常宁公主身份高贵,行事也没个顾忌,以后你们能不接触就尽量不接触。”
反正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平常也见不到。
“那你们今天骑了一天的马,就都回去歇着吧,紫妍留下。”谢老夫人摆了摆手。
陈家两兄弟自然是回客房,因着谢承要去书房处理公事,所以谢紫涵陪着江鸾去芝兰苑。
书房外面种着槐树,暗影像一阵光一样进了书房,他跟自己主子说据他查到的,一个月前少夫人回江国公府确实是陪世子妃紫菱郡主,没有服用什么药物。
只是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暗影还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属下好像发现一件事,还不知该不该说。”
谢承面色淡然,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于是暗影拱了拱手,继续道:“江国公府的世子妃娘娘好像没有怀孕,属下怀疑紫菱郡主是借有孕的名义回到汴京。”
暗影说完,还觑了一下主子神色,见他眼睫都不眨一下,心里还在想,公子竟然丝毫都不惊讶,那看来公子是一早就猜到了,公子还真是料事如神。
“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想到妻子,谢承将手里的公文放下,问。
暗影略微思索了下,道:“如果属下没有猜错的话,少夫人应该知道。”
暗影是国公府暗卫之首,他能查到的事百分之百是真的,只是对着不同的人,暗影措辞不一样。
这事谢承还从未听妻子提过,妻子还是有些提防他,谢承眉目深了深,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妻子不愿告诉他也实属正常,谢承伸手按了按额头:“我知道了,此事切忌不能让旁人知道。”
“是,公子。”
事情的孰轻孰重,暗影还是分得清:“那属下先行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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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有狂风,牖窗被大风刮得咯咯作响,屋里面却丝毫不受影响,烛台上点着两盏烛光,使得屋内不至于太暗,芙蓉帐中,谢承侧着身体抱住自己的妻子,见她额头香汗淋漓,面若桃花,紧咬唇瓣,谢承还有几分意外,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夫人可还好”
江鸾雾蒙蒙的杏眼盈着水光,她也说不出来她现在是什么感受,只能在谢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郎君温柔一些。”
“自然。”谢承眉间微挑,轻笑了声,他一手扶住妻子的腰,一只手在妻子沿着妻子的腰腹游走,带来一阵阵酥麻。
江鸾喉咙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正在这时,
谢承指间感到有些不对,与此同时,女子也真正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想从谢承的怀里退出来,谢承便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扶着她坐起来,另外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也拿了出来,那白皙的指尖此刻沾上了一点红色。
谢承马上明白妻子今晚为何有些不对劲了,喉结滚了滚。
江鸾脸颊酡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眼角都要红了。
“夫妻之间,夫人不必害羞。”见妻子脸红不已,谢承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脊背,说着,他披上外衣,唤人进来。
侍琴等人还不明白公子为何唤她们进来,等明白过来连忙去扶少夫人,其他丫鬟则是去端热水,见自家少夫人疼的眼角都红了,张妈妈有些心疼的开口:“老奴说让少夫人平日少吃一些冰凉的东西,吃了之后遭罪的是自己。”
也是因为这两个月是盛夏,往年在江国公府的时候,主母还会管束一下少夫人,但今年这两个月少夫人没少饮那些冰凉之物,也为此,少夫人的癸水来的也不是很准时,这次怕是又要遭罪了。
“我知道了,张妈妈。”江鸾这会儿已经是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羞的。
谢承薄唇微抿,直接下了命令:“去请郎中过来。”
“郎君不要,妾身已经没事了。”一听这话,江鸾哪里愿意,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谢承道。
小夫妻俩陷入无声的对峙之中,江鸾垂下眸,弱弱的道:“妾身躺一晚上就好了。”
那模样,显得“我见犹怜”,还有几分委屈。
谢承还是先败下阵来,让侍女去熬一晚姜枣茶过来,等江鸾将姜枣茶喝完,已经过了半宿了,谢承重新上了床榻,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