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没有细看剧情自然不太直到惠花的惨,转头看向林声声时又被她烛光下的脸庞吸引了过去,没有过脑子一般就问出了刚刚一直在怀疑的事情,“你不觉得惠花对秀姑不是简单的友情吗?”
林声声被这话问住了,仔细思索了一下之后慢慢点头,“可能,或许是有一点儿。”
“那你还觉得她惨吗?”
“为什么不会?她的惨是习俗造成的啊。”
“可她对秀姑不止是友情。”
林声声觉得连翘执着的这一点并不重要,可皱眉看向她时莫名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些自己看不懂的东西,一时有些失言,“你觉得即使是这种感情你······也能接受吗?”
沉默,连翘感到度秒如年的沉默,尽管在大冬天仍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感情那她就,“当然。”就继续追她!
“真的吗?”
虽然两人面前有几缕烛光,可林声声感觉连翘眼里的光更甚,仿佛要刺透面前的空气来到她面前然后······穿透她,“······当然。”
“砰”这是心底石头落下的声音,连翘放松下来靠到身后,“嗯,我也觉得能接受,毕竟感情什么的都是平等的,对吧?”
林声声心底漏了一拍,突然意识到连翘这一句一句的不太对劲,“连翘,你这些问题是不是······你是想问我别的事情吗?”
连翘红着脸刚想点头但房门就传来了声音,“我去,谁啊!”
林声声被突然加大音量的连翘吓了一跳,转眼就看到她跑到了门口,“谁啊?”
“我!”连枝走进来,气鼓鼓地走到沙发上,“不是,连大妞,你干嘛啊这么晚来我们这儿?”
连枝看着面前的蜡烛还楞了一会儿,“不是,你俩整这么浪漫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
连翘耳朵瞬间染上了温度,“不是,你来这儿是干什么?”
连枝又想起了对面那个不解风情的男的,“哼!你管我呢,我今天要住在这儿!”
“不是,你住哪儿啊?我们这边只有一个房间。”
连枝奇怪地看着连翘,“当然是我和声声住一块儿你自己住沙发了,不行,赶紧把蜡烛灭了吧,照得我热得慌,你俩不热吗?”
林声声莫名感到一抹羞耻,起身走到开关那边,“翘翘,把蜡烛吹灭吧,嫂子我去给你找床被子。”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连翘心底在流泪,这么好的氛围!这么好的机会!还有她们同床共枕的美好夜晚,都毁了······
“你愣什么呢?”连枝把面前的蜡烛吹灭之后才注意到桌子上的东西,“哎,正好,咱们开一个姑娘的茶话会吧,正好补一下平安夜。”
连翘带着怨气坐回去,“你明天还要上班呢,赶紧休息吧!”
“不啊,明天周末,我不用上班,你不是也不用值班吗?声声,来吗?”
林声声把倒好的水放到茶几上急忙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刚刚连翘有话对自己说,而且这话或许不简单,“这就对了!来,咱们把茶几挪一挪。”
把茶几挪开之后林声声就地坐了下去,没几秒就感觉到了自己身边传来声音,不用看也直到一定是连翘。
连枝带着储存在这个屋子里的红酒出来之后就开始倒苦水般的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吐了出来,“所以你就是因为我姐夫今天不想跟你生孩子就跑到我们这儿来了?!”
连枝看着很愤怒的连翘不明所以,“这件事在你看来不是大事儿吗?他不愿意有个可爱的小宝贝啊!”
察觉
连翘良心被唤醒了一丝同时也很疑惑,“我姐夫不喜欢孩子?”
“看不出来啊,他对孩子不热情也不冷淡的。”
话音落下之后姐妹两个默契地看向旁边沉默的林声声。
林声声自然也感受到了两个人炽热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后才慢慢开口,“我只是猜,可能与我大伯母的死有关。”
“大伯母?你大伯母和姐夫关系挺好吗?”
连枝拍了下脑袋,“哎呀我忘记告诉你了,你姐夫和声声不是一个父母生的。”
“啊?”连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是,难不成我姐夫是领养的?”
“扑哧”林声声刚刚想起亲人的伤感被连翘冲了个稀碎,“连翘你是不是傻!出门不要说我是你姐,丢脸。”
连翘不服气,“是你没说清楚啊,好了好了,继续吧。”
连枝白了她一眼,“我刚刚的话的意思是,你姐夫是声声伯父家里的孩子,和声声一个爷爷奶奶,对吧?”
林声声点头,手还在连枝看不到的地方轻拍了一下连翘算是自己对刚刚她被骂的安抚,“我哥是十二岁来的我家,那年我才七岁。”
“那姐夫为什么会去你家啊?”
林声声想起在记忆里都逐渐模糊的大伯父大伯母叹了口气,“我伯父之前是当兵的,伯母怀着孩子要生的时候执行任务······牺牲了,本身伯母就是高龄产妇,当时受了刺激没挺住,难产一尸两命。”
沉默,无尽的沉默,最后连枝抹了抹眼角的泪,“我明白了!”
“姐你明白什么了?”
“我得生个孩子!”
“我姐夫那不同意啊。”
“我偷偷生啊,搞点小动作嘛。”
林声声看着兴奋的连枝默默地举了举手让她注意到自己,“嫂子,结扎也能搞小动作嘛?”
连枝笑容一僵,“结扎?你姐夫做了?”
林声声在连枝期盼着否定的目光中坚定地点了点头,“嗯,结婚前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