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段,我不明白。”
她只是担心他,所以才擅自进来。
傅时深眼里充满鄙夷,“鸡汤是被你动了手脚吧。沈月月你真是好手段。”
傅时深喘着粗气,身体燥热。
但对着沈月月,不留情的话依旧放着。
“我没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月月否认着。
傅时深突然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他现在的状态让沈月月突然明白,鸡汤里加了东西,而傅时深以为是她做的。
“沈月月,你敢做敢当,我还能敬佩你一分,但你手段太过卑鄙了。”
傅时深看着满眼无辜,无处不在显得她处处可怜的沈月月,却更生气了。
恶狠狠地盯着沈月月,脚步也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面对这样的傅时深,沈月月突然很害怕,脚步不断后退,想要逃离,却被傅时深抓住了后颈。
“沈月月,这是你自找的。”
傅时深没有给沈月月逃跑的机会,就近将沈月月推着让她背靠着墙。
随着傅时深的手落在沈月月的肩膀上,紧接着衣服的撕裂声响起。
夜色交织中,夹杂着女人凄惨绝望的叫声以及男人话语间充满了恶意的嘲讽。
但喘出的粗气和眼尾染上的餍足都在说明着傅时深有多满意这场意外的巫山云雨。
傅时深只在三年前和沈月月生过关系,还是误喝了有问题的红酒后,这三年中因为心里一直膈应三年前因为意外跟人有了一夜荒唐,还被逼着领证,娶了不喜欢的人,所以和沈月月保持着距离。
就算有需求,也是用自己解决。
傅时深没有想到今天在老宅里三年前的情景居然再次上演。
他本来想给沈月月留一分薄面的,所以无论沈月月再如何倒贴,他也没有侮辱她的想法。
既然沈月月自甘下落,那他也没有必要再给她留面子,肆意地禁锢着沈月月,放纵着自己,不顾沈月月的哭声与求饶。
耳朵贴着书房门的人听见里面此起彼伏的声音,满意地离开原地下去复命。
里面的两人根本不知道外面还有这一幕。
沈月月也喝了鸡汤,被傅时深粗鲁对待的时候。
傅时深越来越沉迷,但她却越清醒。
越痛越清醒,心也很痛。
可是在痛中,也在沦陷。
沈月月满脸泪水地揽上傅时深的脖子,下意识去寻找傅时深。
沈月月的主动靠近,让傅时深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但意识到抱着的人是他最厌恶的人是沈月月的时候,眼神随即又换上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