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掉床头灯,从我身后抱住我,手掌熟练地掀开我的衣角,抚摸我的腹部。
他的手上带着薄茧,反复的抚摸让我有些痒,忍不住动了动。
他瞬间反应过来,偏头看我:“没睡。”
他用的是肯定句,我不好再装,只能在夜色中点了点头:
“嗯。”
“还不睡。”祁明雪一点也没有把我摸醒的自觉,低声训斥我:
“快睡。”
“睡不着。”我白天睡太多了,而且我现在需要他的信息素:“祁明雪,给一点你的信息素给我。”
祁明雪问:“要多少。”
我纠结几秒:“一点点就行。”
祁明雪没说话,片刻后他的信息素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温柔地把我包裹住。
我像是泡在温暖的水里,有些舒服,于是胆大包天地转过头,将脸凑到祁明雪的脖颈,贪婪地用力嗅他的信息素。
祁明雪顿了顿,没有阻止我。
他的掌心按着我的后脑勺,随即俯下身,舔吻我的腺体。
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泽成留在我的腺体里的信息素依然存在,像是在里面扎了根,很浅但仍有存在感,祁明雪亲着亲着忽然有些上头,该舔吻为啃咬,我又痛又爽,由着大量的alpha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眼前闪过阵阵白光,不多时,床单就湿了。
祁明雪察觉到不对,掌心往床单一摸,湿哒哒的触感十分分明。
我自觉丢脸,将被子捂住头,闷声道:“你不能怪我,我怀孕了,怀孕了就是这样。”
我小声补充:“有科学依据的。”
祁明雪没说话,而是压上来,小心避开我的肚子。
事后他去换了床单,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祁明雪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我的耳垂和脸颊,掌心又再度抚上我的肚子。
就在我要睡过去的时候,祁明雪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许阮。”
“嗯?”我反映了五秒才开口,想要睁开眼却做不到,只能挣扎着分出一点神智去回应他:“什么?”
“我的大,还是明泽成的大?”祁明雪问。
什么东西?
我在半睡半醒中还有点懵,没听明白祁明雪的话代表的意思,艰难地思考了片刻,还以为祁明雪在比较他和明泽成的年龄,想了想,不确定得出了答案,嘀咕道:
“应该是你吧。”
祁明雪顿了顿,随即侧过头,亲了亲我的脸颊,
“知道了。”
他说:“睡吧。”
我还没来得及应声,就昏睡了过去,睡前似乎感觉床边一空,我挣扎着睁开眼,只见祁明雪从床上坐起来,捞起凳子上的衣服,披衣打开了房间门,临走的时候,还侧头,顺手带走了床头柜上的一盒烟。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