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澜扫了一眼:“这么一看,反而不比资格赛的更珍稀一些。”
于谨:“你们这几个人今年争气一点,明年咱们的人也不用再去比了。”
丛澜比了个OK。
于谨很是欣慰。
“不过,”他话音一转,“你跟秋翠两人参赛,最后的名次之和不大于13,明年咱们能有三个名额;要是13和28之间,就是两个了。”
其实丛澜一个人参赛,她只要得到第一,就能争取到三个名额。
可现在加了一个秋翠,压力便不只是落在丛澜肩上,秋翠也要努力。
哪怕丛澜得了第一,秋翠要是在12之后,那就也只能是俩名额了。
张简方他们当然是想要三个名额的,所以在讨论会的时候,有人提出是否本次只派丛澜一人。
但被张简方否定了。
张简方:“兵不练,怎么出成绩?”
仅仅因为担心名额,就舍弃今年的机会,那以后呢?
这样的大赛过一个少一个,女单过一年变化就大一年,谁知道明年这个时候,秋翠她们会怎么样?
张简方:“不战而退,怯懦。两个名额全上,商议第二个名额该给谁。”
开完会,定下了秋翠。
秋翠紧张得要命,她成绩起伏大,好的能clean,不好的能摔一半,跟褚晓彤很像。
自从褚晓彤心态缓缓变好,抽风的次数减少了许多,不少有这个毛病的人都去找她取经,想学习一下。
可惜的是,她这个方法比较奇葩,没多少人能用。
秋翠就不行。
从知道名单上有自己,秋翠就焦躁了起来。
她很想出成绩,但越是想,就越出错。
一直到抵达明斯克,她还是忧愁不已。
丛澜鼓励了两下,结果发现她好像更紧张了。
丛澜:“……”
啊,我是不是给孩子造成压力了?
褚晓彤觉着女单未来有了依靠,蹲着等丛澜升组抱大腿,所以心态稳了。
其他人则不是,她们从丛澜这边感受到的是刺激、压力,一边钦佩,一边自卑,有时候情绪一上来,反而多了包袱。
丛澜的观察力很好,不然社交也不会这么牛逼,察觉到这一点以后,她就默默地离开了,没让秋翠和方晨注意。
拐出去以后,她打算去买点香蕉啃一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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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资格赛的人是真不少,女单这里一共报道了54人,有36个都要去比。
这似乎是一句废话,因为只有去年的前18个选手才能给她们国家的人带来一张畅通无阻的世青赛门票。
还有12个名额留给她们,以获得进入短节目的角逐。
男单亦是如此,双人与冰舞因为一向组别较少,所以数量与单人不一样,但都是类似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