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的这么喜欢他?不是玩玩?」慕可风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压抑着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
「我不是个爱玩的女人。」这句话也是对他的暗示,该死的男人,难道真的认为她这么放得开吗?
玩玩?用自己的初夜跟他玩?她又不是疯了。
跟沈大全不是玩玩,那只有跟他才是玩玩的喽?这个想法让他脖子上的青筋清楚的浮现出来。
该死,「他有哪一点比得上我?」慕可风问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问题。
在他年轻血气方刚的时候也未曾这样失控过。
「他……他对我温柔体贴、诚恳真挚,不会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没留胡子。」程靖故意气他。
她一连串的话让慕可风的理智终于咱一声地断了,猛的抓起她的手腕,冷笑道:「不要忘了,我有给妳阻止的机会。」
「放开我。」她挣扎着扭动手腕。
她没有忘记那时自己是怎么渴求他填满自己,以至于连一丝丝阻止的意愿都没有。
「现在才要我撤手不是太迟了吗?」慕可风的眸底燃起两簇火苗,凝视着她的眼神,让程靖的心脏又没用的加速。
「你现在才想理我才是太迟了。」她反唇相稽。
他的神情一黯,一只手将她拉入自己宽厚的怀中,一只手则粗暴的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俯下头,惩罚似的吸吮着她的唇瓣。
即使是这样无情的碰触,程靖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敏感的对他起了反应,理智慢慢自她脑海中流失,只剩下对他的欲望在体内流窜。
「他有办法像我这样,让妳享受每一个吻与碰触吗?」移开唇瓣,慕可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腿间爱抚,低喘着说:「他有办法像我一样,让妳这么快就准备好为我敞开吗?」
他的声音在夜晚时分,好似魔咒般的酥麻了她的每一根神经,他的手则在她腿间施展着法术,几乎瘫痪了她所有的机能。
天,她几乎要忍不住娇唤出声了。
「妳根本就无法让别人碰触的。」他在她耳边得意的低喃,却好像炸弹似的将她炸回了现实。
「我可以,而且我也会这样做。」程靖不知从哪找回的力气,一把将他给推开,像在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似的大声宣示。
慕可风站在原地,凝视着她半晌,冷冷的说:「随妳高兴。」随即转身走开。
「你不要走,要先走的应该是我。」程靖懊恼的对着他的背影喊叫,但却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程靖方才伪装的坚强才彻底溃堤,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垂落双肩。
她不就是要跟他划清界线吗?可为什么他最后那句冷漠回应,却让她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扭紧似的疼痛着?
晚风轻轻吹抚过她的脸庞,让她感觉一阵凉意。
伸出手抹去脸上的冰凉,这才发现泪水不知在何时又爬上了脸颊。
回到台湾的她,不知在何时,变成了一个软弱的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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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以后不要再来了。」言之妤毫不客气的将一个男客人给赶了出门。